于燕妮撕下身上的一块衣布。
没有多想,她咬破手指头,借着被乌云遮住一半的月光,在布上写下一个位置。
卷成布条,她把信条塞入大鸟脚边的信筒里。
“去吧!”于燕妮把大鸟抛向夜空。
……
地下室,灯火通明。
女刺客拿出一颗药丸,粗暴地塞进白子玉的嘴里。
“啪”女刺客将白子玉抛在一旁的床上。
“唔!”白子玉暗哼一声,却无法发出声响。
“靠,这臭女人也太不懂怜香惜男了!”白子玉暗自嘀咕。
下一刻,女刺客也突然倒在床上,重重地压在白子玉的肚子上。
“我去……”白子玉暗骂。他差点没把偷吃的物什给吐出来。
女刺客呼吸突然变得薄弱,本来发红的两腮骤然变得惨白。
她嘴唇干裂,两唇瓣直抖的厉害。
白子玉动不了,也说不了话。
他知道这女刺客一定是伤口复发了。
一想到这女刺客可能会直接死在他怀里,他心里一会儿舒坦,一会儿嫌弃。
……
“呷呷!”响亮的鸟鸣声传遍云府。
一只大鸟盘旋在云府上空,没有落下,直叫个不停。
郭韵连忙跑出房间,来到一个空旷处。
“咻”,郭韵吹起口哨。
“扑扑……”大鸟直冲郭韵而去。
眨眼间,大鸟落在郭韵那肩膀上。
郭韵拿下信条,抛开大鸟。她没有打开信条,直接跑回房内。
“呷呷!”那大鸟没有飞走,在房顶飞来飞去。它这鸣叫声就像是在说道:“吃吃,还没给吃的啊喂!”
……
房内,床边。
女大夫已经清理好云无忧的伤口。
她瞅了瞅手上的那个小瓶子,说道:“大将军,这就是那个玉肌膏吗?”
“嗯。”云无忧点了点头。
“若这真的是玉肌膏,那大将军这些伤口就不会留下伤疤了。”女大夫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打开小瓶子。
这一小瓶药膏可是很难得,女大夫不得不小心。须知,每年这种药膏,全天下出产量绝对不超过十瓶。
云无忧没有多说什么,静静地看着女大夫将膏药均匀地涂抹在她的伤口上。
“大将军,来消息了!”郭韵在门口喊道。
不大一会儿,郭韵跑到床边,将手上的信条递给云无忧。
云无忧伸手接过信条,拆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串暗红的血字。
空气中本来消散的血腥味又浓烈了几分。
云无忧把信条递给郭韵,开口道:“你和另外几位将军亲自出马,务必保护好你姑爷的生命安全。
若是那女刺客守信用,你们可以放她离开。
不过,也只是给那女刺客一天的时间。
接下来派人查清楚女刺客的身份,将她一家格杀。”
一将功成万骨枯。
云无忧是将军中的将军,死在她手里的人,多了去。
派人杀女刺客全家,那已经很开恩了。
女刺客要是不守信用,云无忧一定会杀了她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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