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姑娘熊靠山二人已有夫妻之实,生活方面未有太多拘束,回到营地,一传十十传百搞得人尽皆知,在众多心灾乐祸目光注视中,熊靠山自身恬不知耻不说,反而满面春风内心以此为荣,拉着初来此地还处于害羞状态的阿婆姑娘,迫不及待闯进自己军帐之中,光明正大的去行那苟且之事。
畸形儿让王乾坤领兵带回,安放至申屠豹手下,暂时与那些孩童共同吃喝住行,等大军汇合,前往车诗主城后再另行安排。
忙活大晚,天现初阳已是破晓时分,秦千岁浅睡中翻身醒来,顶着黑眼圈嘴中嘟囔道:“混蛋还有完没完,朕只是个孩子啊!”
埋怨一番后,随即用两指堵住耳朵,将头埋进棉被中继续浅睡。
熊靠山军营方圆百米之内,满夜无人睡眠,军号响,众军出帐开始每日晨练,皆都精神萎靡不振,目光幽怨看向仍旧在剧烈摇晃着的熊靠山军帐,敢怒不敢言。
一夜酣战,扰乱千人睡眠。
阿婆姑娘翻起身子,羞答答道:“熊哥,天亮了。”
熊靠山不管不顾反口赖皮道:“婆妹,你熊哥眼睛瞎了,可不曾知晓甚为天亮!”
“熊哥,这样不太好吧。”
“有甚不好,出了事儿你熊哥抗!”
“那那好吧。”
“婆妹。”
“熊哥。”
熊靠山伸手将阿婆姑娘身体重新按下,一夜下来,二人历经十次精疲力尽,于晨曦再度开花。
李望川携举国民众前来汇合,加上荒岛军兵,拢共两万余楼兰军兵,保护着其中十几万百姓,共同集结一处。
吃完午饭,秦千岁无精打采,打着哈切先是瞪了眼面前罪魁祸首熊靠山,这才幽幽询责备道:“老熊,你要知道只有累坏的牛,没有犁坏的地,长期如此下去对身心健康皆有损害,朕也无法安然入眠,你可懂?”
熊靠山憨憨傻笑道:“老熊懂了,日后尽快结束战斗,绝不打扰陛下休息!”
阿婆姑娘肥脸如霞,却又不敢当着秦千岁面放肆,只得将手偷偷摸进口无遮拦熊靠山腰间,抓着粗肉拧上几圈。
熊靠山猛抽口冷气,面色惨白冲秦千岁拱手道:“陛下,俺这腹中突然绞痛,疼痛难忍站立难受,不得不去趟茅房。”
秦千岁瞅见二人小动作,却不道破,忍住笑意点头道:“既然将朕言语听进心中,那你便退下吧。”
“谢陛下!”
熊靠山带着阿婆姑娘告退,等到身影消失后,秦千岁才和李望川互相对视一眼,哑然失笑。
小喜子经过一夜蟒气自行恢复,伤势痊愈,此时正站在秦千岁身边听候差遣。
李望川掏出地图,平放秦千岁面前,指着其上某一点道:“陛下,如今我等已入车诗外围地带,举国粮草还可吃半月有余,继续前行下去,乃为绵绵不绝丘陵山地,再无开阔地带,如何继续行事还请陛下定夺。”
秦千岁思考时,喜欢闭上眼睛用手指关节敲打木桌,发出带有节奏感的音率。
在敲打第十六次时,秦千岁徐徐睁开眼睛,当机立断道:“在楼兰我军已耽搁太多时日,因为属于国土之内,自然无碍,如今抵达车诗外围,绝不可再拖延下去,如此之多民众,行走在他国国土之上,没个落脚点稳固始终不是好事,朕觉得应加快速度前行,早日到达车诗主城,你觉得如何?”
见秦千岁微微皱眉思考动作,李望川先是一愣,回想当初内心暗叹,楼兰能走到今日又举国迁移,一切为秦千岁之功,是自身眼见秦千岁由昏庸无能到国破家亡之际,一夜之间成熟到现在,作为智囊臣子的李望川心头属实暖和。
“李望川,朕问你话呢。”
“对不起陛下,是臣失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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