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云满户团倾盖,秋水浮阶溜决渠。”
“江头山。”
“今日江头两三树,可怜和叶度残春。”
“散彩山。”
“梅花散彩向空山,雪花随意穿帘幕。
“容我瘦山。”
“天长雁影稀,月落山容瘦,冷清清暮秋时候。”
“凉云山。”司马迁目光灼灼的看着佛祖。
“西风来劝凉云去,天东放开金镜。”
“知还山。”
“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还。”
“洗客山。”
“何日归家洗客袍?银字笙调,心字香烧。”
“买了否冷山。”
“否冷?”佛祖有点懵逼。
“买了否冷。”司马迁正听的正爽,只不过到了这个山这里为何眼前这个小子说不出什么来了,看来是不知道啊。
“歪。”佛祖下意识的接了一句。
“买了否冷。”
“嗯对,买了我冷。”佛祖想明白了什么,有点想笑。
“太史山?”司马迁决定不再纠结那个买了否冷山。
佛祖两手一摊,表示没了。
在司马迁每说出一个山名,佛祖就紧跟着一句出处,魏灼牙跟司马迁俩人虽然听不懂,但眼睛却是越来越明亮。
“你是一个读书人?”司马迁强抑内心的震惊,因为时间太过久远,这些山名更是早已失去最早那个读书人起名的根源。
“怎么看起来不像吗?我跟你讲不是所有不会武功,而且丑的人才是读书人,像我这样长得好看且功夫不俗的人一样是读书人,我要以一己之力扭转世间对读书人的错误看法。”佛祖厚颜无耻的吹嘘道。
这无耻的嘴脸被司马迁自动剔除过滤了,此刻的司马迁仿佛置身那个远古的时代,周围是初创十一座山的祖师爷,佛祖好像化身成其中最为衣袂飘飘的那个男人,从他口中先定下试笔会,然后十一座山,他一座一座娓娓道来,并说明其出处。
佛祖认为经过自己的努力跟昏线脱脉者打好关系,耗费唇舌,自己在月亮上也终于拥有一座山,自己怎么着也是有山的男人了,所以对于他们这些山来说,并没有太多的感触。他只是用平静的语气,迅速的扒开回忆,找到跟山有关的话语,然后说出来。
在崖巅没遇到陈又又之前,他本来是想故意不去记起给自己带来无比痛苦的诗词的,他记得太多了,忘记要需要很长时间,但遇到陈又又后,见她骑着白泽神兽,那些记忆突然如放开了的闸门,滚滚的诗词重新涌现出来,他想要高歌,他想要嘶吼,他想要月下吟诗五百首,他想要把那豪迈的婉约的,就着烈酒,喷洒到这方伟大的土地上。
至于能说出每一座山的名头,还是前世读诗背诗的苦淡日子生生熬出来的。人生天地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而有一件可以让自己不顾一切去追逐的东西,就算如蜉蝣般朝生暮死的生命,又能如何?
“读书人好啊读书人好,国朝差的就是读书人,不过你可否在太史山为我三百弟子开课启蒙,我司马迁将会永远记得你的恩情。”司马迁都快被自己的话说哭了。
佛祖现在终于知道,这个世界还是对读书人天然有一种敬畏感的。至于之前听到的风言风语,说这个王者大陆读书人是不吃香的,会找不到女朋友的话,佛祖想抽死他,佛祖自认为不依靠觉醒的八十多个英雄和自身颇高的文学素养,仅凭颜值,这个世界也得该有自己的一个女朋友,陈又又就挺好……
佛祖不太清楚这个世界追女孩子的套路大都是怎样一种情况,看来真得需要去太史山跟司马迁的那些弟子交流交流了。
魏灼牙简直就是一个废物,还没钟楼儿情商高,跟他是讨论不出什么来的,连女孩子手都没拉过,真是男人的耻辱。
脱脉者不知道好不好追?佛祖认为有啥困难就克服啥困难,脱脉者就脱脉者呗,只是一个高贵的身份而已,自己不会嫌弃对方高贵的身份的。
佛祖的理想终于第一次确立下来,睡了那个脱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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