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被五花大绑,啷当拿入大牢,依照孟津法令,估计有得苦头吃了。
待乱局平定,官差将斗殴之人拿走,楼上终于没了热闹可看,众人皆都回归自己席间。只听一人道:“这林二郎也是悲催,在学院也算是一个风云人物,颇有才名在外,苦读十载却没想到被家中娇妻压了一头,如今聚众闹事,又被自己的夫人当众缉拿,真是有辱斯文啊。”
另一人奇道:“原来方才女官便是这林二郎的夫人?这么说来还真是悲剧了。”
又一人感叹道:“如今世风日下,我等士子寒窗苦读,却不如一介妇人,我听说这林二郎的夫人乃是王氏大族出身,虽只是偏房,却也是出身高贵,据闻她与丞相千金私交甚好,可见我大汉如今已成了某人的家天下,只要攀扯裙带节能平步青云,连女流之辈也能抛头露面,悲哀啊。”
原先说话之人点头道:“兄台看的透彻,吕布独掌朝政,将公器私用,更颁布乱政无数,女子为官已是千古谬谈,更有强行规定婚娶年龄,让我等学子情何以堪,难道随便找一个无知蠢妇相伴一生吗?”
友人在旁劝道:“你小声些,这是既定国策,我等还是不好多言,万一被小人举报,我等可要倒霉了。”
那人犹不满意,更来了一股怒气,道:“怕什么,他还能堵住这天下悠悠众口吗?反正我是宁可坐牢也绝不草率娶妻,如今国家罹难,匹夫掌权,正该我等建功立业之时,岂可被区区乱政缚了手脚?”
友人笑道:“元若兄果然大志,我就没有你这般报复,如今学院新手无数女生员,那个个都是如花儿一般,我的志向就是尽早觅得其中一位,早早生子,要不然两吊钱,一只奶羊的奖励就要泡汤了。”
元若鄙夷道:“看你那点出息,我虽不知子庆兄出身如何,但看你衣着,绝非普通人家,岂会在乎这点蝇头小利。”
子庆打了一个哈哈,忽然眼前一亮,努着嘴朝着楼梯示意。元若本欲再嘲笑一番,见他示意,朝着楼梯口望去,只见一众女子,约四五人,皆穿统一学院制服,正朝楼上走来。
其中最大不过十六七岁,更小也有十四五岁,结伴而行,一路叽叽喳喳,入这酒楼便如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一般,指指点点,大呼小叫。
只听其中一名娇小女子叫道:“绮玲快看,那里有位子。”
那叫绮玲的女子正是吕如意,她化名吕绮玲在神州学院入学,已经有月余,这日与几名姐妹玩耍,闻得这酒楼乃是学院名流雅士聚集之地,心想这般好地方,若没有自己足迹,岂不是浪得虚名!便共邀而来。
绮玲见位置靠窗,正好几人安坐,自领着几名女生便往空位行去。
子庆见几名美女正朝自己旁边的空位而来,不由心花怒放,这些女生都是难得一见的精品,远比街头所见之辈精致许多,暗道自己一定要把我良机,给她们留下一个好印象,说不定还能偶遇一段姻缘,岂不正好了却自己心愿。
正遐想间,只见身旁的元若一个健步,便奔到空位坐定,朗声道:“这里有人了,你们到别出去。”
子庆大惊失色,暗道这是什么操作!
一众女子本已临近,见这人忽然跑来将位子霸占,明明他刚才还与友人相坐,就在旁边,莫当她们眼瞎不成。
顿时都勃然大怒,指着元若纷纷斥骂。
元若不为所动,一副苦口婆心之态道:“这里是酒楼,不是你的女子该来的地方,我看你们还是回去吧,在家做做女红不好吗,何必来此污浊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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