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愿~”居然还有反抗的人,手痒痒的张三拖着白蜡杆子也来到校场。
“熊二,好样的,一斧干翻这个狗日的,为老子们出气。”
“熊二,哥哥顶你,为你的勇气点赞。”
“老子又不是西场的人,吃你一顿酒肉那是看得起你,你他娘的还打起老子来了。傻大个,剁翻了他,老子请你上丽春院。”
终于有出头之人,而且是和武大齐名,绰号‘熊二’的熊磊。受到张三毒打压迫的人纷纷叫嚣,推波助澜。
熊磊是昨晚半夜回到的营地,凭着一身蛮力已经找好了门路,即将投入寿王府效力。于是打定主意决不能再跟这些太子的人有丝毫牵扯,明日一早就收拾行囊搬离这个地方,所以也不喝同僚们的一滴酒。哪成想被个毛头小子给打了,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勃然大怒的熊二趁势要暴打这个狗屁娃娃校尉,出一口恶气的同时也好撇开所有干系。
谁说粗人没有心计?谁说熊磊二?好一个熊二,一石二鸟。
熊二舒展了一番身体,提起两只各有三十斤重的板斧,瓮声道:“娃娃,爷爷让你三招,免得让大伙说我以大欺小,平白的辱没了名声。”
张三是何等经验丰富的人,在熊二的动作中就瞧出了这个傻大个只是个空有一身蛮力而已。这种人在西域见得多了,也杀得多了,张三爷提起来的兴致又没了,没好气的道:“你不是我的对手,允许你再找几个帮手来!
“好小子,忒大的口气!”熊二大怒,提起板斧就朝张三奔去。
阿寿紧张的道:“雷大哥,三郎打得过这个傻大个吗?”
不等雷万春说话,癞痢头就不屑的道:“三郎可是连狼王都能一脚踢死的人,这傻大个算毛。”
果不其然,癞痢头话刚说完,熊二的惨叫声已然响彻校场。
众人预想中的关公战秦琼般的劲爆场面没有出现,感觉只在眨眼间,熊二就已落败,而且是惨败。原来熊二手中双斧一劈一削的将张三笼罩其间,而张三只是轻描淡下的斜跨一步,同时将右手中的白蜡杆子交给左手,再反手戳在了熊二的左腋下。熊二手一麻,手中板斧无力抓住掉了下来,正砸在迈出步伐的脚面上。
熊二吃疼身形一顿,又被张三一杆子戳在了腰间,顿时痛彻心扉,一口气上不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岂料右手板斧也无力抓住,敲在了膝盖上,叠加的剧痛,让熊二的惨叫声脱口而去。
张三将白蜡杆子点在了熊二的胸口,道:“服不服?”
熊二忍住剧痛,一手搓着膝盖,一手揉着腰间,闭嘴不语满脸的不服气。
“不说话那就是服气了,服气了就立即归队。”
“我又不是你的人,归个犊子的队!”
“现在是我的人了!”张三指着队列中那名两鬓发白的人道:“你去火头队,你的空缺由他顶上。阿寿,登记造册。”
熊二大惊,尼玛的老子好不容易就要脱离这个烂坑,岂能被你断送了前程,立即大声道:“我已经是寿王府的人了,你没权利这么做。”
“你就是天王老子的人也不行,麻溜的立即归队,免得又要白受一番皮肉之苦。”张三头也不回,白蜡杆子指着围观的人,喝道:“还有服气的人,通通可以站出来。”
半响,无人应答。张三又怒道:“既然都服气,还不归队,找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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