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燕子迟疑了一下,还是准备带着人走了,不是拼杀起来没把握,实在是在这个当口因为这点事,不值得,今天她带着人现身,可是冲着张尧昨天夜里做的那件事来的。
“花姑娘,就这么瞧不起我张某人么?我把命都押上了,跟你喝杯酒都不行!?”张尧现在也不想别的了,就想和花燕子一起喝杯酒,肯定挺美的。
花燕子都准备走了,又听见这一句,勒住了缰绳,问道:“敢不敢跟我赌一场,就赌喝酒?”
“好啊!你说,怎么赌?”张尧对自己的酒量不甚自信,但这时候,怎么能怂呢。
“咱们就到黄河边比比酒量,谁输了就跳到黄河里去,怎么样?”花燕子长在黄河边,自幼就是会水的,可她也没有能在黄河里走个来回的自信。
“要跳咱们就找个最危险的地方跳!”张尧还将起人家的军了,他也会水,但也就是在死水潭小河沟玩玩的本事了,比花燕子肯定比不了,但他相信,那么高端的电小二,绝对是防水的,别人救不了自己,他肯定行,这样,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跟我走!”花燕子肯定是把上次被抓的事儿,算到张尧这个老大头上的,现在有机会把面子找回来,她当然是愿意的。
河滩这一片,花燕子很熟。
跟张尧约定好了,花燕子便骑着马在前面带路了。
张尧带着人在后面跟着,自然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胖子好像明白了,张尧根本不是冲他,就是想跟花燕子喝杯酒,这家伙,还真长本事了。
漕州府境内的这一段河岸,还真没有多么出名的地方,但要是想在岸边找个险要之地,那还是很简单的。
花燕子带着张尧他们来到的这个地方叫大头口,是立黄河岸边十来米高的一个峭壁,下面就是湍急的水流,人从这儿掉下去,就没听说有活着上来的,老人们说,这大头口是前些年有人想修桥留下的一个桥墩,被黄河灌了几十年的泥沙,就成这样了。
花燕子先赶到了大头口,下马了。
张尧很快也从马车里钻出来了,下来就找到电小二,低低地说了一声,万一我跳黄河里了,你可千万得救我。
电小二肯定会答应的,另外,看这点事是能看明白的,就是没看出来张尧的色心。
张尧,复杂着呢。
“请吧!”来的路上,花燕子已经着人买了两坛子酒,五斤装的,带两个碗,就能去斗酒了。
“花老大稍候!”张尧却安排人拿来了酒壶酒盅和几碟小菜,他可不是为了跟花燕子分输赢来的,就想跟花燕子喝顿酒。
花燕子看着张尧的人把东西送去了,也没有说什么,反正她只管喝酒就是了。
张尧见自己的人把东西都摆好了,才走过来了。
两个人一起上了大头口。
在一旁看着的人可是没有鄙视张尧的小心思的,这俩人哪有什么男女的意思,根本就是跑这儿来赌命的,喝完酒,就得有个人从大头口跳下去了,就算马上下去捞人也不一定能把人救了……
“花老大,我这酒壶里还带了点,是我手下人疏忽,我把它喝了,不算占你便宜!”张尧看到花燕子拿着酒坛子往碗里倒酒,自己也不能太娘们唧唧了,直接表示,他先喝了酒壶里带的酒,男女有别的意思。
“别!我花燕子做事,眼睛里是不揉沙子的!既然你也带了酒,咱们就分着喝!”花燕子马上把酒碗递过来了。
张尧觉得花燕子是越看越舒心了,打开了壶盖,往她酒碗里倒酒,倒了差不错一半,自己一仰头,先把酒壶里的酒喝了,喝完又把酒壶砸了。
花燕子本来是瞧不上张尧带上这些文雅的家伙什的,现在看,才觉得这家伙不是在耍什么花招了。
花燕子一仰头,也把酒碗里的酒干了。
张尧也是没准备好,拿来酒壶,没带漏斗,要是让花燕子或者自己提着酒坛子往酒壶里倒,就没什么意思了:“花老大,近来可好?”
“很好!”花燕子就不明白了,这家伙就那么潇洒自如,还是他真有浪里白条的本事?
“别那么紧张嘛,一会儿咱们俩就是生离死别了,最后这顿酒,慢点喝,多聊几句,行不行?”张尧端起了酒碗,喝了一小口。
“随你!”花燕子暂时还没什么雅兴,只是怀疑,张尧会不会在这场赌局上耍花招。
“作为一个男人,我还真看上你了!”张尧放下酒碗就说。
“……”花燕子终于有点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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