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宝对他狠狠地一瞪眼咬牙切齿地低吼：“龟儿子，你干脆去死好了，这么个小事也不敢干，活该你受穷，活该你单身一辈子。你麻麻的，富贵险中求，不冒点险哪能捞到钱呢？一头牛至少可以买五两银子，五两就是五千纹可以买二亩上等水田了，傻子。你龟儿子怕，带老子去看看，踩踩点，老子才不怕，老子就想发财。没钱你狗屎不如，有钱了，什么都有，女人会主动爬上你的床，你明白吗？”
老鼠子头连点地回答：“我明白，我也整天想发财，可是这事有危险的，我想挖沙，挖沙其实来钱就是被光义霸占了。光义要是死了就好，光义死了，光全他们就好对付了。你真想去踩点，你真敢偷牛吗？这犯法的，老大。”
来宝双眼冒火圆鼓地瞪着他依然咬牙切齿地低吼：“你孙子是没有见过真有钱的人，富人富得冒油，奴婢，下人成群，三妻四妾，你孙子连个老婆也没有，你活得世上有什么意思呢？假如你有钱了，别人就不会叫你老鼠子了，会叫你大爷。少废话，不要啰哩巴嗦了，去买几个包子，买瓶酒带着，带我去氓场山看看。”
说完他掏出几个铜板递向老鼠子，老鼠子接过一点头匆匆走了。
很快老鼠子买来十个包子，一瓶酒领着来宝一边走，一边说：“氓场山很大，牛羊是多，也好偷，我就是担心万一被人发现了麻烦，肯定会送官府。偷羊，偷狗，小偷小摸我敢干，偷牛我真没有想过，我真怕。不过你敢干，我就跟着你干，我相信你的头脑，胆量。”
来宝嘿嘿一笑就说：“相信老子就好好跟着老子干，去你家取个大袋子，取两把杀鱼来，快点。偷牛绝对比你打鱼强，打鱼你会穷死穷一辈子，老婆都娶不到。”
老鼠子一点头匆匆跑回家取了袋子，杀鱼刀领着来宝一边走，一边介绍氓场山的情况。
中午他俩到了山下，两个人在山沟边吃完包子喝完酒才往山上一边走，一边观察。只见山上有不少牛与羊在吃草，来宝翻了几条山岗就坐下说：“好，好休息一会儿，翻了几条岗都没有遇到一个人，说明这里人烟稀少，也从来没有被偷过牛羊。这些牛羊的主人应该是很大意的，太阳下山时我俩杀两头羊背着下山，如果那时还没有看到收牛收羊的人，以后就可以放心胆大地来偷牛了，你明白吗？”
老鼠子挨着他坐下小声地回答：“我明白，可偷牛我还是怕，偷羊我一点也不怕，我现在就敢一个人去偷，不需要你做伴。”
来宝一挥手说：“好，那你去弄两只来，记着不可以偷一块的，一块少两只容易发现，要分开偷，一堆少一只不易发现，明白吗？做贼也要头脑。”
老鼠子一点头说：“这个我懂，我明白，我经常来这里偷，这点经验有。老大，你这么在行，你以前也偷过吗？”
来宝嘿嘿笑道：“老子没有偷过羊，牛，但老子会偷人，去，少啰哩巴嗦，老子休息一下。”
老鼠子一点头站起来走了，来宝没有休息他担心老鼠子会从一堆里偷两头羊，他一直看着老鼠子。只见老鼠子爬到左边山坡上扭死了一头羊装进了袋子里，又爬去右边山坡上扭死一头羊装好了才背着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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