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老子!”
这时撖胜强又已扑到,一拳重重地击向张连峰!
张连峰完了!许多人在同一时间心里哀叹道,有胆小的急忙闭上了眼睛,不忍心看到接下来的惨烈的一幕!
嗡——嘣——咔嚓——
“啊——”
嗯?这凄惨的叫声不像张连峰的啊?闭上眼睛的急忙再睁开——靠!怎么倒飞出去的是撖胜强!一边倒飞着一边还凄惨地叫着,像一只巨大的破布娃娃一样!
啊,啊啊——然后就见撖胜强落到了青砖地上,抱着一只手臂剧烈翻滚抽搐扭曲起来,翻来覆去地,像一只被打捞上岸不停抽搐蹦达挣扎的大号虾米!
“这样哭嚎不嫌丢人吗?”
张连峰拿着鸭梨状的金属物走向撖胜强,蹲下身低头看着他,眼眸里寒光闪烁地轻声道。
不过他的头还有些晕,忍不住要干呕,他努力压制着。
剧情翻转太快,在全班半石化的状态中,撖胜强硬生生止住了惨嚎,忍着剧痛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脸色苍白,挂满了豆大的汗珠,双目如两把尖刀盯住张连峰。
“唉吆,这是要用目光来杀人啊?你爸你妈没教过你要做一个好人啊?最起码不要整天想着欺负人啊?”
张连峰一边说着一边拍一把撖胜强的左脸颊,又捏一把撖胜强的右脸颊,那样子像在逗一只正在嗞牙的小狗崽。
“说一说,这什么玩意?怎么使用?”张连峰拿着鸭梨状的金属物问道。
“还……还给老子!”撖胜强嘶声低叫,被打懵了的脑袋里仍觉得张连峰不敢把他怎么样,他毕竟是撖家的骄子,这里又是学校。
他这么想的时候生生地忘记了,刚才他可是想着凭借乱脑仪打残张连峰来着。
有些人生而具有的身份优越感让他们的思维经常是扭曲的。
“嗯,脑子其实也不怎么灵光啊,现在还特么在犯倔。”张连峰伸出手指嘣嘣地弹了撖胜强额头两记,这个看起来带着戏谑,但实际上却十分疼,“麻烦你清醒些。”
十四班人人看得脸颊抽搐,撖胜强可是全校出名的老鼠屎啊,尤其想到他的在黑白两道都有着庞大势力的家世,大家都觉得张连峰真的是胆大得过分了,打断了撖胜强的胳膊,还在那里像训三孙子一样训撖胜强。
撖胜强不说话了,只是用吃人一样的目光狠狠盯着张连峰。
张连峰又冲着撖胜强额头上已经肿起了两个大包的地方嘣嘣地弹了两记,然后用目光扫了一眼全班,站起来走向撖胜强的一个跟班小弟,将他拿在手里的手机一把夺过来扔在地上踩得稀碎。
“都给我在这儿好好呆着,不准乱走动,不准打报告,不准乱拍摄。下次我不会客气。”
张连峰阴冷的目光扫过撖胜强平日的几个跟班小弟,口气冷厉:“不服气的可以试试。”
撖胜强几个跟班小弟脸颊一阵抽搐,“下次我不会客气”,难道这次就算客气了?那么贵的手机踩得稀碎了!
不过看看现在撖胜强凄惨的样子,他们没有敢说什么,手机碎了总比胳膊断了还被当小狗一样地教训地好……
张连峰又走过去蹲在撖胜强的身边了。
“来,说说看,这是什么玩意儿?怎么使用?”
撖胜强还是死死盯着张连峰不说话,双眸血红,嘴角都咬出了血来。
“不说?嗯,那我把它摔碎吧!”张连峰说着做势就要摔手中的鸭梨状金属物。
“别!”撖胜强急叫出声,“它是乱脑仪,价值几千万!”
乱脑仪!价值几千万!包括张连峰所有人在内都被撖胜强的话惊呆了!同时全班许多人也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张连峰一开头被撖胜强一拳就打倒在地,敢情是曾含龙拿着这东西对张连峰下黑手来着!
“张连峰我告诉你,它可是我爸的宝贝,你只要敢弄坏它,我爸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全家!”撖胜强恶狠狠地发出警告。
“为什么要弄坏它?”张连峰用怪异的眼神盯着撖胜强,“我弄坏你爸的儿子不行啊?为什么要弄坏这个宝贝?你这脑子也不知怎么想的。”
张连峰轻声说着,伸出手在撖胜强身上极快地点了几下。
啊……
大家看到撖胜强的嘴巴突然张得很大,像在发出惨嚎,但好像是被人掐死了喉咙,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
接着大家就看到撖胜强抽搐着翻滚在地,样子像是痛苦之极,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但张连峰只是面色冷漠地蹲在撖胜强身边,安静地用手机给妹妹发着短信,说他惹到了撖家,让她带着父母躲到亲戚家去,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去向,半个月后他将带着他的师尊返回来解决掉所有麻烦。
收起手机,他静蹲在那里摆弄着手里的所谓的乱脑仪,把它的鸭嘴对着撖胜强尝试着操作,像是玩着一个新到手的玩具,样子悠闲得很。
他需要给父母妹妹躲起来的时间,只有确认父母妹妹那边安全了,他才能离开这儿。
手里拿着撖家的这个乱脑仪宝贝,再给撖胜强身上留下些手段的话,他相信撖家必然会投鼠忌器,不敢怎么他的父母和妹妹。
不过摆弄了半天手中的乱脑仪,他依然找不到这东西的用法,看来这小玩意儿还真不像他想象得那么简单?
没办法,张连峰又伸手在撖胜强身上极快地点了几下,撖胜强立刻平展展地伸长四肢躺在地上,像上岸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下的地面都被他的汗水浇湿了。
“现在能说说吗?这玩意儿怎么用?”
张连峰等撖胜强喘息稍停,轻声而淡漠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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