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训练赛闹得不欢而散，容浅像是知道了些什么，再次给杨栩打了电话过去：“你们那个小上单，是不是脾气不太好？”
杨栩没想到她居然连这个都能看得出来，叹了口气后，掰着指头数落关溯的不是：“对的，他仗着自己是首发，让替补上单给他端茶倒水骂我年纪小不配当队长，还想取而代之随时随地都在发脾气，根本就没人能管的住他。”
关溯被他说得一无是处，容浅摸了摸下巴，问道：“那他有没有什么长处？”
“长处么……”杨栩沉思了很久，试探性地开口：“他的头发是我们之中最长的，这算不算长处？”
容浅：“……”
“其实还是有长处的，”江凌皓抢过手机道：“他对线很强，就算对面是双人组也没法推他的塔。”
“行吧，那我知道教练为什么留下他了。”容浅指挥着莫轻淮给她剥瓜子，她一边吃一边说道：“你们现在的教练是以前的吧？当时他就特别喜欢那种抗压型上单。对那个教练来说，只要线上能苟住，打团不行都无所谓的。”
“嗯嗯。”杨栩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是跟教练说换上单，还是多给关溯一些机会？”
“看关溯愿不愿意充当开团的人吧。”容浅吃着瓜子，目光幽凉：“实在不行的话，就动用321队长的传统艺能吧。”
“诶？”杨栩表示迷惑：“什么叫做321队长的传统艺能？”
“谁不服你，就把他打到服。”容浅看向韩见阳。
“……”韩见阳嘴角疯狂抽搐了两下，想起那段被容浅摁在地上捶的悲惨过往，不由得抖了抖。
他急忙抱住洛言言的胳膊，显得弱小可怜又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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