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哥的?我有些疑问,他用这块奇怪的黑布干嘛,心说难不成西装哥有特殊癖好,这是他的摸胸?随即我笑了笑就放下了。
彪子对这块黑布可不感兴趣,他一见东西都还在,高兴的在衣服里翻找了起来,翻着翻着他就笑不出来了。
他扭头问三:“东西都在这了?”。
三有些疑惑的说:“怎么了难道少东西了?我可是连你们的内裤袜子都没放过,都扔进去了”。
彪子又把衣服都拽了出来,望了望柜子里边,还是什么都没有,他扭头看了看三。
三立马脸色一变:“彪哥这么多年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么”。
彪子点了点头:“我知道不可能是你,我问你除了你以外,还有别人还碰过我们么”?
三说到:“哎呦!彪哥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么,衣服都是我一个人给你们脱得,绝对没有第二个人,在我眼皮以外碰过你们”。
彪子有些纳闷了,他还不死心问到:“那你脱我衣服时有没有看到,我腰上用绳子绑着的金冠跟遮脸的金纱面罩?”。
三想了想:“绳子是有一条,不过上边可没有什么金冠跟面罩,只是串着一块玉佩,我看东西不大就怕丢了,就特意的放在了,东家衣服的内兜里了”。
我听三这么一说,就找到我的衬衣,将里边的小兜翻了出来,这小兜是我自己缝上去的,一般重要的东西我都会贴身放在里边。
我把小兜里边的东西倒在了桌子上,哗啦一声,桌上一共有,一块巴掌大小的龙型玉佩,一个青白色的玛瑙扳指,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玉龟,还有小半块满是鬼头的玉璧。
看到了玉璧我终于放下了心来,此行的目的到手,这心里紧绷的弦也算是松了下来,就在刚才我的心里还一直在害怕,这小半块玉璧,也会丢失。
而看到这块拇指盖大小的金龟时,心里又不由的一阵发寒。
彪子看到玉璧还在,也是松了一口气,不过他从大祭司干尸身上的扒下来的,金冠跟面纱都不翼而飞了,这让他急得是来回走个不停。
我对彪子说:“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话么,在最后我在崖底看到了什么”。
彪子有些惊异不定的说:“你是说咱们根本没有打开大祭司的棺椁?可是这怎么可能啊,我们一起开的馆,亲眼所见这还能有假么?”
我叹了口气说道:“你还记得那两块人气地图么?当时西装哥烧掉后那两张地图时,我曾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那种味道在我现在回想起来,就跟血藤花令人致幻的气味,是一摸一样的,虽然后来西装哥发现了其中有迷幻的成分,但是那是在我们都已经闻到之后,才发觉的”。
彪子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你的意思难道是说,我们闻到人气地图散发出来的气味,都被它迷惑了?所以我们后来的开棺,所有的一切可能都是假象?其实我们可能只是在原地打转,根本就没有去开大祭司的棺椁?这不可能吧,你说的这…这未免也有点太匪夷所思了吧”。
我盯着彪子的眼睛仔细说到:“不!这还不算匪夷所思,现在每次我回亿起之前的经历,都觉得有些不真实,甚至我都在怀疑,从我掉落下悬崖,被血藤花的花香迷住后,就根本没有在醒来过,你跟西装哥包括这以后的经历,都是我一个人的幻想,我现在可能正在被血藤花,一点点侵蚀化为血水。”
彪子被我看的有点发毛:“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我是真是存在的,所以你不可能是在幻觉中,不信你仔细摸摸我看,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要不然你让我打你一巴掌,看看你会不会疼”。
彪子说着说着,就真要举起手来打我。
我非常清楚彪子这个人,他说打,没准真会给我一巴掌,我连忙说到:
“好,好,我信了我信了,你不是幻觉,你可别真打我,不过我刚才说的是认真的,现在咱们不是找不到问题的关键么,所以才要大胆的假设,小心得求证,不然你怎么解释这发生的一切。”
彪子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示意我也坐下。
于是我坐到他对面的一张床上,也点了一根烟看着他。
三看了看我们:“东家那我……”
彪子扔给他一根烟:“你继续守门口”。
三儿接过烟,赶紧搬了一张凳子坐到了门口,守门去了。
“那开始吧肖大侦探,你给推理推理这应该是怎么回事”。彪子一脸平静的说道。
我无奈的笑了笑:“你他娘正经的样子,我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好吧,咱们就从我落下悬崖说起,当时我落下悬崖后,清晰的记得我是看见了血藤花,我的记忆也是从此开始出现模糊,后边的事情也让我感觉越发的不真实,而让我感觉不真实的最主要原因是,我不知道我中了花毒后,是如何得到长生草又是如何解了花毒的,因为那个时候我就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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