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哥并没有回答我,而是从我手里接过了手电,朝着站在祭坛下面不远处的老瓢把子照去。
我看到他的脸,在手电的照射下也不躲闪,他就在那一动不动的站着,好像在一直直勾勾的盯着我们看,此时他的脸孔看上去居然有些狰狞有些陌生,仿佛一点也不像是老瓢把子的脸。
“刚才从他突然出现在这里,我就有些怀疑,如果他对鬼方国的宝藏不感兴趣,他完全可以直接来这里,为什么要跟着五爷一起去找宝藏,就算他也对宝藏感兴趣,那五爷也算是一个高手,而且还有那么多越南人跟着,怎么会一个都没逃出来,偏偏他逃了出来。
还有刚才我一直在观察他的断臂,他的断臂是被人一刀斩了下来的,想必你还记得五爷好像有个用刀的手下吧,这些都让我怀疑五爷他们到底是中了机关,还是被老瓢把子摆了一道。
不过这些也只是让我怀疑老瓢把子而已,直到刚才不经意间我在他的身上,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尽管这种味道虽然很轻,但是还是被我察觉了出来,我之前说过我从哪些怪物的巢穴里逃出来后,被那些怪物追赶。
曾跑到了一个溶洞里,而那些怪物却在洞外徘徊,却不敢进去,说明洞里一定有他们惧怕的东西,而当我检查过溶洞里的时候,洞里除了那条密道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特殊的东西,而我在地面上,发现了一层薄薄黑色的粉末。
那些粉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臭的味道,所以我断定那些怪物害怕的,就是这些黑色粉末。
而刚才我在他的身上,也闻到了这种味道,那溶洞既然是大祭司,留给后人一条能通往这里的密道,所以我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老瓢把子可能就是大祭司的后人”。
听西装哥说完,我觉得震惊无比。
就在这时老瓢把子从兜里,掏出了一根黑色短笛出来,叼在嘴里朝着上空吹了起来,一声刺耳的尖鸣声响起,这声音在这谷内来回跌宕,没过一会头顶上的崖壁上锁链上,传来密密麻麻的吱吱声。
我此时心中十分的疑惑,如果老瓢把子真的是大祭司的后人,他为什么要带五爷来这里呢,又为什么要我们打开大祭司的棺椁,不对!这里边肯定有问题。
于是我朝着老瓢把子大声喊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你真的是大祭司的后人,为什么又为什么费尽心思要让我们打开棺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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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老瓢把子看着我们,突然他大笑起来,他的笑声有些歇斯底里有些疯狂,他的声音不在苍老反而有些尖锐;“什么大祭司的后人,那一脉的人应该早就死绝了,我真正的身份乃是鬼方国主的后人,我们为了那个该死的诅咒,居然世世代代守护了这个仇人几千年,真是可笑呀!现在我终于打开了她的棺椁,我们身上的诅咒终于被破掉了,而你们既然死到临头了知道那么多也没用了,还是做个糊涂鬼吧”。
我抬头用手电往崖壁上照去,那些怪物有些已经顺着岩壁,跳了下来,心中暗叫不好,这时祭坛下老瓢把子刚才拉动的铁链,在一阵咔咔声中又缩了回去,脚下的倒刺也都缩了进去,停止了运行。
我看着整个岩壁上密密麻麻的怪物不断跳下来,往这边跑过来,就感觉一阵头皮发麻,我一低头看彪子,他居然还在掰干尸手上的一枚扳指,我一把抢了过来:“我靠!什么时候了你丫的还在找这些东西,你抬头看看周围什么情况”。
彪子抬头看了一眼,也被四周密密麻麻的怪物吓了一跳,不过嘴里还说:“咱们要找的东西我都翻遍了没有,要是在就可能在她下边了,不过这大祭司的尸体就跟生了根一样长在了棺材上,我一个人实在是抬不动,就寻思她身上有这么多好东西,不拿白不拿”。
说着他还用力的扯了扯,那大祭司头上的金冠,我只听咔嚓一声,大祭司那干枯的脖子,都被彪子扯断了,彪子将金冠还有大祭司脸上的金纱都揣进背包里,这才又把大祭司的头给按了回去。
我心里不禁到抽一口凉气,不过我看尸体,确实已经烂透了不会再起尸了,我心说你丫的也不怕她跳起来,掐断你的脖子。
这时已经有几个怪物冲了过来,西装哥几个纵身跳到了祭坛下边。
他手里变戏法似得拿出一包黑色粉末出来,他快速的将粉末围着祭坛撒了一圈。
老瓢把子看到西装哥的举动,脸色一变赶紧摸了摸口袋,发现里边什么都没有,朝着西装哥暗骂了几句,转头就向身后的崖壁上跑了过去。
西装哥撒完粉末跑了回来,我问他:“你刚才往地上撒的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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