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那个低洼的墓室,眼前是一条四边形甬道,砖墙都是用一块块整条的巨石堆砌而成的,真不知道古人是用什么方法将这些巨大的石条一块块砌成墓墙的。
墓墙整齐平滑,从墙上依稀还可以看到,当时的能工巧匠打磨留下的痕迹。
甬道两侧的墓墙上还雕刻着许多幅浮雕壁画,我留意看了下浮雕壁画上的内容,好像是一些记述性的壁画,前几副浮雕上都雕刻着一个巨大的太阳,而人们在田野里弯腰劳作,象征着人们白天耕田施肥的场景。
中间几副则是雕刻着一个月亮象征着夜晚,而这些人夜晚都聚集在一起参拜着一个类似于祭坛的建筑,浮雕到了这里,突然就没有了,墙上有许多被打磨过的痕迹,就好像是被什么人,将这一部分的浮雕给毁掉了,这让我感觉十分奇怪。
再往前走了一段路,墙上又出现了新的浮雕,只是这里的浮雕颜色上偏暗,是用一种暗红色的颜料雕刻上去的,整个色调使刻画的内容,看上去使人感觉有些压抑,浮雕上的内容,也跟之前的景象完全不一样了。
浮雕上的内容大概是一个身穿黑袍的人,站在人们之前祭拜的祭坛前,她举起权杖朝着祭坛一挥,祭坛的下方裂开了一个巨大的漆黑洞口。
随后从祭坛的后边出现了一群身穿盔甲的士兵,这些士兵将那些原本祭拜的人们,赶到了那道黑洞前。
剩下几块浮雕的刻画就显得有些抽象了,那些被赶到裂口前的人们,头顶上都有一道朦胧的影子飞出,被吸进了那道黑洞之中。
我看到这里有些不太理解这是什么意思,我只能理解为那道朦胧的黑影可能是灵魂之类的东西,而那些被抽出黑影的人们,则一个个呆立在原地,任那些士兵摆布,随后士兵给那些人们套上盔甲,壁画情景再次一变,这幅壁画上刻画的内容是,一群群身穿盔甲的士兵们全部聚集在一个奇怪的峡谷前,而浮雕到了这里就没有了。
彪子扭头看我盯着墙壁出神,朝我走了过来,嘿嘿一笑对我说:“肖河你干什么呢,是不是这墙壁上,画着古人的春宫图?你看的这么入神。”
我摆了摆手,跟彪子讲了下我看到的内容。
彪子说:“我以为什么呢,这不是很正常么,这些古人就喜欢在自己墓室里,搞一些稀奇古怪的壁画,我记得有一次我去盗一个宋朝方士的墓,他那墓里什么都没有,满满的都是一些丹炉巨鼎之类练丹的东西。
他那壁画上,记载的都是一些成仙之类的异事,好像是说就算是他死了,他的灵魂会继续在墓里炼丹,总有一天他会练成仙丹,成仙而去,你说这种事能信么”。
我点点头对彪子说:“我也不是说相信这些壁画上所说的,只是古人的确是会用壁画的方式,记录一些他的生平,或者当时年代一些比较重要的事,当然古人往往会有一些会夸大事实,但是你看这上边的壁画记录的事情,虽然看上去有些神秘的神话色彩,但是有些地方好像是刻意被什么人遮掩了起来,如果这真的只是记录一些神话传说,那完全没有必要遮掩起来,所以我才觉得有些奇怪。”
彪子咧嘴一笑说道:“算了,你也别想了,这古人不是都是说天机不可泄露么,他们就喜欢搞这些玄学的东西,我看呀咱们还是赶紧去找找主墓室,寻找一下那半张地图的下落,顺便也看看这古墓里,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宝贝吧”。
我点了点头跟着彪子继续顺着甬道向前走去,走了没有多远,我发现在左边墓壁上不再是整条的石墙,而是在墙壁之间多出了一道墓门。
这道墓门出现的实在有些突兀跟周围整条的石墙显得是格格不入,并且这道墓门开的比甬道低了不少看上去十分的低矮,人要进去一定要弯下身子才可以进去,如果不是我一直在注意两边是否还有壁画的话还真有可能发现不了,我忙拉住继续往前走的彪子,让他停下来看看那道墓门。
彪子看了一眼,也有些不解的说:“诶,奇怪这里没有冥殿为什么这里会有一间墓室,走我们进去看看。”说完他抬脚就走了进去。
我也跟着他走了进去,这个墓室不大,对面也有一个相同低矮的墓门,应该是通往其他耳室或者甬道的,我举起手电四下打量一圈,除了在墓室四角,各有一尊狰狞恶鬼的石雕外,这间墓室里居然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彪子也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些纳闷的说到:“真他娘的奇怪了,这里修这么一个空墓室,是用来做什么的?”
他边说边走到墓室墙边打量起来,可能是累了他一屁股就坐在了墓室一个角落里什么长条的东西上,我寻思这彪子,也忒不拿自己当外人了吧,就想吓唬吓唬他。
我对彪子说:“彪子你可不要瞎坐呀,这里的东西可都是给死人坐的,没准你屁股底下正好有个死人坐在那呢,你这一坐直接跟人家重叠到一块了,说不定人家正趴在你脖子后边吹凉气呢。”
彪子却满不在乎:“肖河你还想吓唬我,我还真不是跟你吹,我这么多年不知道进过多少古墓,摸过多少尸体,就你还想吓唬我!。”
彪子说着说着,他整个人却差点从那上边滑了下来。
我看了直笑:“彪子你可别吹牛了,刚才是不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你背后推你呀,你看这怎么连坐都坐不稳了。”
彪子也有些奇怪的站起身来,嘴里还在嘟嘟囔囊的:“诶!真他娘的奇怪,这古人是怎么做得椅子,这椅子面还不是平的,坐上去怎么感觉就跟滑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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