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怀疑对于感情的不忠。
反而像是承认下来一般,微微有些低下头去。
有一些难过。
还有愧疚。
这一次他没有急着否认。
因为他很清楚这或许真的是他心中所想。
或许是这一趟荒原之行对于索伦的触动很大,少年正值十七岁,九月的秋风萧瑟,荒原之上的寒风不断的灌进了索伦有些破损褴褛的衣衫之中。
索伦微微裹紧了衣衫。
他要成年了,再过上十几天。
将要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少年的徘徊踌躇也正在这个时间段展现得淋漓尽致,索伦每时每刻都在成长,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灵魂上的。
他在长大。
逐渐甩掉了一些不适合生存下来的东西。
他现在慢慢的学会考虑更多的事情。
甚至是以后的计划。
他很少去考虑以后的东西,只是顾忌着眼前或是下一刻会发生的事情,没有更加长远的打算。
然而此刻。
索伦想到了以后。
今后的自己该去做什么?
竟然有一些茫然,此刻他才惊愕的发现他把太多的精力都放在了怎么带回少女的身上,而没有考虑过自己的事情。
随风而逝的不仅是索伦身上的体温,还有属于索伦最为懵懂的感情。
时间可以摧垮一切。
痛苦的经历加速了这一切的到来。
索伦或许有一些明白了西奥多当初对于两个人的不赞同。
年纪稍长几岁的临海领三少爷比索伦这个从平民中走出的孩子要能够看的更远更加的透彻。
兽人与人类是世世代代的仇敌。
他们之间只可能会有刀剑相向而不会出现其他更加复杂的情绪。
包括如今的索伦也已经对于兽人有了挥之不去的仇视情绪。
他有同伴死在了兽人的手中,同样也有许多的兽人死在了他的手中。
或许说着不在意。
但是最终没有人会不在意。
“原来最终的结果便是不可能”
索伦枯坐在荒原上感受着背后传来的寒风透过了脊背刺进了身体之内。
“我早就应该想到的”
少年坐在隆起的山丘上,有些破损的皮靴提起了尘土,顺手从地上拿起了一旁摆放着的长剑。
放在剑膝盖之上。
长剑有一些粗糙。
甚至剑面都已经模糊不清,在月光下微微闪烁却只能照到索伦一个模糊的身影。
他为了这一次的冲动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不管索伦查尔斯还是诺伊利安。
“我都已经回不去贝克领了。”
索伦低声自语,声音微微有些苦涩。
他逃离了军团,这就是索伦所付出的最重大的代价,作为驻守城墙的守军一旦逃离军团便会受到最为严格的通缉。
逃兵时军团最为严重的罪责之一。
堪比叛变。
但是自军团诞生之时的历史至今从未出现过一起叛变的事件,因为军团的敌人是兽人,就算叛变也无从交流。
所以逃兵便成了最重的罪责。
逃兵一旦被抓回来最好的结果便是被当众斩首示众。
甚至他的姓氏也会跟着一起蒙羞。
“甚至义父的姓氏也会跟着我而蒙羞。”
“一个可耻的逃兵”
索伦抿了抿嘴唇,只感觉有一些苦涩。
此刻他才真正的去考虑当初一时冲动所带来的后果。
“逃兵!”
“我该怎么穿过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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