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王庆自然是不知道,他只是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该做的事情。
即便是知道了,最多也是摇头笑笑,自己做自己的事情,没必要向他们解释,也必要去按照他们的思路来,不过都是一群连功名都没有考取的读书人罢了,谁还能比谁高到哪里去?
再者说,考试这东西,在考场才是见真章的时候,至于其它,现在说再多也是枉然。
行与不行,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没必要在这个时候争论什么。
一个人一旦在心里先认定了你不行,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你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是不会信的,反而会找出一堆的歪理邪说来力证他的睿智和你的不行。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临近年关的时候,王庆也随着武松一起,在县里走动一番,来巩固一下之前建立起来的关系。
期间也有一些人问起了王庆关于再有四五个月就要到来的州试,并且随口问出一些为有关学问的事情。
问话的人看去随意,其实多少也是存了一些想要考教一下王庆的心思,当然,这种考教大多还是为了证明王庆不行。
倒也说不这样做的人有多么的用心险恶,大多数的人,在遇到这样反差极大的事情,又自认为自己有一些本事的时候,大抵都会有这样的心思。
只是不同时,有些人只是想想,有些人却付诸了行动。
王庆之前还没有说出自己要考取功名这样的话时,这些有些学问的县里有些交情的人家,自然不会去向他这样一个只知道做酒的粗人谈论什么学问。
但现在,却与之前有些不同了。
对于这样的事情,王庆自然是不怵的,且不说这几个月来他完全沉下心来的学习,习得了诸多的知识,仅仅是依靠现实世界里信息大爆炸二三十年里得到的东西,应付这些不入流之人提出来的不入流的问题,也是绰绰有余。
更不要说,他已经经历了五六个课文世界,在古代待的时间也有了几十年,其余不说,光是这几十年的见识,就不是这些大多没有出过远门,即使出远门了最远也不过一千里的人所能比拟的。
王庆本意就是要考取功名,此时自然不会行故意藏拙,以期后来打众人脸的事情,对于这简单的问题,也是随意的应答。
但即便是这样,也是让问话这人稍稍意外,暗暗点头心里道,看来这个武大这些时日倒也没有白学,多少也是懂的了一些。
这样想着,也就加大了问题的难度。
原以为这样的难度对于这个才开始读书的武大郎来说已经足够了,却不想这人立刻就给答了出来,而且看去几乎没有经过思考一般。
这样的考教,一开始的时候问话之人也是随意而为,但过了一段时间之后,问话之人就不自觉的正视起来。
再到后来,王庆觉得有些无趣了,就随口抛出一个问题,让对方哑口无言的止住话头。
这样事情在经历了几次之后,再去走动,倒也没有人再敢小觑他了。
不过,这也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人,而且还都不是学子,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关于过年时节有人考教武大的事,也多多少少的传出一些。
但信的人却不多,尤其是那些准备参加今年州试的学子们,更是把头摇的厉害。
有惯把事情往坏处想的人,则和一些相识说,这都是武大的钱财在起作用,买通了那些人帮他扬名声,你没看说这些话的人的,大多都是跟他家有一些牵扯的吗?
还有一些不服气的准备门找王庆理论一番,结果却没有见到人,只是被告知武大正在复习功课,不见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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