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孙坚再次说到:“伯符有心,此次落败,皆因为父,若无贪念,亦不会累之大荣!今为父躯体已朽,肩不得重任,汝弟年幼,贪玩无度,江南之事汝务必抗起!”
闻听此言,府中众人皆大惊失色,初临府中,便着急吩咐后事,难道
众人惊疑,孙坚并没有在意,而是冲孙策继续说到:“伯符,汝性情冲动,凡事多问伯言与子敬,战事不明可问众叔父与公瑾,切勿兵发江北寻仇,好生经营江南,待兵甲锋锐,届时可再寻仇!”
说完,孙坚示意口渴,喝了口水之后,便望向众人:“吾儿顽劣,劳烦诸位费心!”
说完孙坚便头一歪睡去,而不明真相的众人,皆是嚎啕大哭,以为猛虎死去,没成想,孙坚这时挥了挥手,众人这才明白什么情况,后则掩面而去!
接连数日,孙策萎靡不振,这可急坏了众人,只见一身长七尺,面黄目赤之人走出,冷冷的说到:“早闻江东猛虎,却不想虎拥犬子,实乃失望于人!”
众人闻言,皆是大怒,此初入之将,怎敢出言不逊!
“尔何人,欲寻死乎?”
黄盖擎刀而出,一脸的杀气毫不掩饰的喷薄而出!就在其准备动手之时,孙策却开了口:“叔父且慢,此乃陈武陈子烈,出言亦是激于侄儿,有如此心,叔父当不得动使兵刃!”
看着黄盖不满,孙策大为头疼,陈武武艺非凡,自己出手仅仅数十合便已落败,比之父亲还要强,自己叔父要与之交手,定然是占不得一点便宜,只是叔父不明,徒之奈何!
然后孙策再次开口说到:“数日浑浑噩噩,实乃枉费众心,今闻子烈之言,尽去软弱,猛虎岂有犬子之说,子敬,父常言,汝谋略似海,荆北之人甚为狡猾,若使汝坐镇荆州城,兴霸辅助,不知汝可敢?”
闻言,鲁肃一愣,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奢华无度的年轻小将,眼中尽是无奈,而后回曰:“肃必不负吴王所信!”
回过头,孙策看向周瑜,而后说到:“公瑾,柴桑为扬州门户,万万不可失,然曹贼手下悍将颇众,遂让子烈与之同往,不知汝意下如何?”
“伯符安心,有吾在,必不失柴桑!”
闻言,孙策便向二人微微点头,之后冲着三位叔父出言到:“今江东之地便交与众叔父了,邺城城坚不可催,西可钳制江水,往北可顺水入扬州,如此重要之地,叔父当不可失!”
三人对视一眼,同声说到:“侄儿放心,人在城在!”
说完兵甲分布之事,孙策便望向陆逊:“伯言,居中调度,就靠你了,至于兵甲紧缺,可招募兵甲,由吾亲自练之!”
“逊必不失所望!”
吩咐完后,众将依次离开,而孙策则转身行入后殿,寻父孙坚而去!
洛阳,刘宏眉头紧锁,江南在自己眼前就像没穿衣服的人,孙坚没有如自己所愿被气死,一直吊着一口气不咽,在床榻上还能指使众将行事,真是让人意外!而且最让人棘手的不是孙坚死不死,而是江南入了新将,这两员将领皆是自己所看好的,一直寻找不到,没想到被孙策收入囊中!
锦帆甘宁,他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破黄祖,退关羽,袭曹营,可谓是江东的一朵奇花,凡见之人都难以忘怀!
而另一人却很少有人知晓,陈武陈子烈,此人骁勇善战,刘繇曹操皆被其以少胜多,当然,这是前世所了解的,但是从自己手下将领的能力来看,这家伙也不是水货!
“皇上,何故皱眉?”
看着贾诩,刘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要透露出未知之事,这也太惊骇世俗了吧!
“江南之事有些难办矣,鲁肃鲁子敬是位大才,谋略不输徐庶,反而更胜一丝而周瑜同样并非靠着好皮囊御敌,此人胸有奇谋,不下志才,更难能可贵的是此人上马可为将,下马可掌一方,而如今又有陈武为相辅,想胜有些不易至于程普三人,虽然谋略不足,可是紧临吴郡,有无有谋士皆无碍!可以这么说,有这些人防守江域,比之前更为坚固!”
听到这里,贾诩一笑,掰着手指说到:“皇上亦不差,陶谦手下猛将如云,太史子义有万夫不当之勇,况且有翼德想助,说来也不差那三员猛将再说孟德,其麾下本有悍勇族人数名,近日又炫耀乐进乐文谦相投,加之上将无双,谋士志才,区区周瑜不足挂齿而本初已被皇上武装至牙齿,汉升之能,无人可敌,其侄黄义,骁勇善战,这次大胜元直功不可没,如此相比,怎地也不会差于鲁肃,皇上之忧,实为多虑!”
听到贾诩掰着手指相比,刘宏猛然发觉自己强大到了无边无际,之所以心忧,那是因为受到了前世所识之影响!不提陶谦这个老好人,就说曹操,袁绍这两人在,他人就比不过自己!
“哈哈哈哈,听文和之言,才知是朕多虑了,空有深厚底蕴,却不知如何使之,真是有些尴尬了!”
“皇上国事烦心,只是无暇以顾!”
这种马屁,刘宏很是爱听,拍的重一分,则引人反感,拍的轻一丝,则让人感觉无意,总之拍的恰当好处!
“莫要吹嘘,朕本就是未曾想到,无需找理由掩饰!”
看到贾诩干笑,刘宏挑了挑眉头,满脸坏笑的问到:“文和,既然你这么清楚,想必腹中早有良计吧?”
贾诩抿了一口茶水,轻轻的笑到:“凡事都瞒不住皇上!诩有上中下三策,可断吴!”
听到不止一条计策,刘宏顿时来了兴趣,焦急的问到:“别倚老卖老了,赶紧给朕说来!”
“上策,三州同出兵甲于江,曹袁二处皆虚,后隐兵退于徐州,后以雷霆之势过江,直捣吴郡,然此风险颇大,稍有不慎,便功败垂成,更易失荆北,这就与孙坚袭益州相同,不胜,败之惨矣!
中策,豫州离水江颇远,孰为益事,只需少量兵甲吸引周瑜,陆地兵甲守城,只需月余便可,而后则集兵于荆北,同过于江,切断江水,困鲁肃于荆州城,只需数日,便可攻下荆州,届时回返江上,周瑜亦是无奈,退兵豫州也好,坚守柴桑也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吾等吃掉荆州南境!
至于下策,没有任何风险,三州兵力尽出,只比消耗,以江南之地,无法与吾等江北相比,只是此法死伤甚众!”
听完三策,刘宏拿不定主意了,三策都不错,只不过上策风险太大,长江为天堑,并不是说说这么简单,若真失败,荆北易手,对自己可是没有任何好处!
“文和,若是你,你会选择哪一策?”
“回皇上,下策!”
“哦?为何?”
“皇上,下策并非下策,虽然死伤颇巨,可是效果却显而易见,特别是在心理上能给敌人巨大打击,并且,吾北地与江南不同,将士不畏生死,便是死,对其来说也是荣耀,而江南却畏惧身死,因为死后无人收尸,家人更无人相助,相比之下,诩更在意下策!”
听到此言,刘宏佯装大怒之色,恶狠狠地说到:“好啊,敢戏弄于朕,当真是罪大恶极,朕罚你立即向三州传递圣意,不得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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