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阁下是要与本司谈买卖?那恐怕要让阁下失望了,本司从不与人做买卖,也不擅长做买卖,阁下是否找错了人?”
木修并不急着回答马员的话,直将手中茶盏饮尽,才朗声说:“马司长从不与人做买卖是真,不擅长做买卖也是真,因为马司长做的从来都是巧取豪夺,仗势欺人的买卖,自然是看不上在下这桩生意了。”
木修的针锋相对,顿时惹得马员气急,再加上木修那天生的阴阳怪气的嗓音,是个人听了都觉得刺耳至极,马员本来压制的怒火,这时候全部爆发了。
“混账,你算什么东西,竟然好在此教训本司,要不是看在同事一主的份上,此刻本司早已令人将你乱棍打死了!”
“司长大人自然是有这么大的能耐,只是司长大人将在下打死,不知该如何向右相大人交代!”
“你,你是右相坤谱的人?”
“承蒙坤谱大人抬爱,召在下于相府做些杂事。”
马员得知木修是坤谱的下手,再联系到旁山风以及木修口中的买卖,莫非旁山风也与坤谱有什么关系?
按道理坤谱数月前刚才替旁山风说过了好话,而现在不可能会与旁山风交恶,不管怎么先开门见山文明此人来意再说。
“既然阁下乃相府之人,但不知阁下所言之买卖为何?”
木修见马员有意带过之前出言不逊之失,便也不计较,一边喝茶一边说:“司长大人想不想给旁山风一点教训?”
木修虽然说话傲慢无礼,但却说明了真实意图。
马员这下放心了,此人是友非敌。
然而,马员还是觉得谨慎小心为妙,他故意道:“阁下此话何意?”
马员话音刚落,木俢却直接步出了几案,快速道:“司长大人不必掩饰,在下知道大人之妻弟是因旁山风而死,不巧的是在下也与那旁山风有一些还过节,而今有一个机会可以教训一番旁山风,是以在下前来想跟大人做个买卖。”
马员彻底明白了:“阁下想要借刀杀人大可直说便是,何必用做买卖为幌子,显得不那么高明!”
“大人如此这般想法,木修也不做解释,木修想知道的是大人是否愿意做这个买卖而已。”
“还请阁下先说一说是个什么样的机会,再谈买卖也不迟。”
“既然跟大人做买卖,自然不会是赔本买卖!”
木修说完,用右手竖了一根食指。
马员看懂了,即刻在庭堂木柜中拿了一百个钱刀给木修。
木修伸手示意性得掂了几下,脸上的谄笑将那八字胡撑得翘了起来。
“既然大人这么有诚意,那么在下也就不卖关子了。
几日前,主上刚刚给旁山风送去了许多赏赐,然而,他旁山风竟然随意就将这些赏赐分给了奴隶仆役,简直不将主上放在眼里,如果主上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反应?马大人可理解我得意思?”
马员也着实被这个消息镇住了,因为在华夏大地上,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奴隶便是奴隶,作为主人不得无故开释奴隶,而对奴隶进行赏赐,一切都要视奴隶的贡献而定。
作为家臣,更不得无故对家主的奴隶示好,因为在漫长的历史中,家臣拥兵自重,作乱犯上的事情不胜枚举,于是,各个权贵阶层都很忌讳家臣私自笼络下属,久而久之,就有了这么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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