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欠我九十两纹银,就得按后者从重处罚。现在我给你两条路,其一,你立马将钱连本带利还清;其二,用十二亩水田抵押。如果你一意孤行,那么就由县老爷发落。”
林凌启心头一震,如果按大明律,哥哥非被打得死去活来不可。难道事情真相真如他们所说?不会的,哥哥是不会撒谎的,借据上肯定有古怪。任何狡猾的狐狸,都难免留下些蛛丝马迹,只不过自己没发觉而已。但指纹鉴定已经用不上,这可怎么办?
对了。这纸看起来有点古怪。按理说前年的纸放到现在,应该有些泛黄,可这纸却象新的一般。要不测一下纸的时间,不就知道是不是在造假了吗?不过对方会同意吗?得想个办法。
他敲了敲脑袋,忽然指着丁鹏杰的脖子说:“丁大少爷,你脖子上怎么有胭脂印啊?”
丁鹏杰最爱寻花问柳了,时常到外面找女人。丁茂生对此十分不满,曾言明,若被其发现,一份家财也休想分到。
故此,丁鹏杰忙擦了擦脖子,看了看手说:“哪有什么胭脂印?你不要胡言乱语!”
林凌启已趁这个空挡,在借据角上偷偷撕下一小块来,捏在手心说:“好心当做驴肝肺,若不是我提醒,你晚上怕要在老婆面前跪地求饶了。大人,这事有点复杂,我想找个房间一个人好好想了想。”
他这么说是有原因的。午饭后去了趟研究室,张云洁就看不见他了。若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去研究室,那么一个活人凭空消失,非被人当成妖孽烧死不可。
吴敬涟也有些乏了,便说:“那好,现在暂时歇息片刻。师爷,你领林凌启到二堂西侧厢房。凌览,你们父子三人请到二堂东侧厢房歇息。”
穿过大堂,便是二堂。
师爷走在前面,将西侧一间厢房的门打开,恭恭敬敬地说:“上差,您请进,我给你泡茶去。”
林凌启摆摆手说:“不必了,你忙你的好了。对了,不要让任何人打搅我。”
“是,是!”师爷倒退出去,将门带上。
厢房里摆设简单,一张案桌,两把太师椅,一张茶几。
林凌启往外看了看,便把门闩上。想想有点不放心,又搬了把椅子堵住门,这才放心。
他坐到门后,心里念着:快到研究室,快到研究室。
可念了半晌,那空间始终没有出现。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有‘波罗波罗蜜’的咒语?
不会呀!中午去空间时,并没有念什么咒语,那该怎么进去呢?
回想中午时的情景,他挽起袖子,在那印迹上使劲一搓。忽然,金光一闪,已到了研究室。
偌大的研究室有许许多多房间,房间上挂着标示牌,林凌启花了不少时间才找到鉴定纸张年份的地方,忙推门进去。
屋里摆放着一些仪器、试剂,他走到一台仪器前,将那小的不能再小的纸,再撕下一点,投进去仪器中。
鉴定纸张年份,主要弄清楚纸张的原材料。等知道原材料后,用一种特殊的试剂,得出纸张存放或使用的时间里产生对耐氧化、耐光照等多种不同的表现情况,从而大致明白纸张生产时间。
经过一阵忙碌,一台打印机吐出张纸来。林凌启拿来一看,不禁欣喜若狂。快速默记一边,便离开研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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