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窗被轻轻关上,少女轻轻的转身,看着面前秀床上的白发男子,眼中微微有些眼泪。走上前去,轻轻地为白发男子褪去外袍,衣裤,鞋袜。像一个宠物一般,臣服着,白发少年裸着身子,看着面前欲泪还羞的女子冷笑了一声,嘴里哼道:“又不是第一次了,装什么玉女?”说着一把抓住女孩的头发,翻身将她按在床上,三两下便剥去了衣裙,看着那洁白的后背,身子一挺,便压了上来。粗暴的动作疼得少女娇吟一声,那白发少年听到,不由得冷笑一声,更大力地扭动起来。“怎么?天天想着为你父母报仇的不是你吗?怎么现在大仇得报,你倒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当初跑来求我说愿意拿身子来换的不是你吗?后悔了吗?”白发少年粗暴地动着,问道:“莫非你嫌弃我了?嗯?”
“我...我没有...啊!”少女想要开口反驳,却被那一阵又一阵剧烈的痛感压了回去:“我,我不...后悔...他是我父母的仇人!”她咬着牙,眼泪也不住地流下来,伴随着身子的摇晃,从脸颊滑落,滴在床单上,散成一片湿痕。“他害的我父母双双殒命,让我成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各门又因为其他原因对此缄口不言。只有...只有你愿意...愿意告诉我事情的真相...我...我一直都是喜欢的你...啊...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奥?是这样的吗?”白发少年哼笑了一声,身下又重了几分力气。只见他抓着女孩的头发,看着那片洁白的玉背道:“我倒是经常看到那个傻子到鹊佗堂找你呢。看你和那傻子有说有笑的样子我还真是嫉妒呢。你知道吗?你和他做过这些吗?”
“不...不会...我...我的身子...只属于你...”女孩脸颊通红,脑中早已迷蒙一片:“每次...他...来找我,我...我都...觉得恶心...和他在一起...我觉得连空气都是...脏的...我...我恨不得让他死!”嘴上虽是这般说,脑中却又忽然闪过少年往日里活泼调皮的样子。想起夏天和少年一起下海捉鱼,想起冬天和少年一起捡柴生火。无论想起什么,都是少年那张英俊爽朗的笑脸。这般想着,女孩心中不由得万分羞愧,脸上也变得通红,只是这些感觉却都随着白发少年粗暴的动作而逐渐消散,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沉浸在欲望之中的迷幻。
“哈哈哈!”白发少年大笑道:“那个傻子要是知道你这么说他真不知道会难过成什么样子呢。真想看看他看到你这样之后的样子。哼,处处和我作对的家伙,要是看到心爱的姑娘正在和我做这种事,而且还是这般陶醉淫荡的样子。哈哈哈,想到这儿我就激动呢。你说是不是?嗯?”说着又猛挺两下,疼得女孩又是一阵痛吟。
‘嘭!’身后的纱窗被人猛地推开,月光瞬间倾斜而入,将床上两个淫乱之人不堪入目的模样照的一清二楚。白发少年被这声响惊得身子猛地一颤,忙分开了身子,跑到一侧的阴影中,扭头去看发生了什么。而女孩则是羞愧的抱着被子遮挡着自己的身体。扭头看去,却见窗外栏杆上,站着一个,不一滩奇怪的物体,而在那物体旁边却是前些日子里不见的那只跳鼠,只是不同的是,那跳鼠原本被砍断四肢的地方如今却莫名长出了许多奇怪的肢节,像是蜘蛛的长腿,又像是蝎子的尾刺,而那原本温顺的眼睛,此时却一直不停的在闪烁着幽光。
“你是人是鬼?!”那白发男子手忙脚乱的想要穿上长裤,看着窗外栏杆处的那‘滩’物体颤声道,只是因为那东西背对明月,白发男子和女孩身在屋中,不能看清他的面貌。
跳鼠低声嘶鸣了一阵,栏杆上的那滩物体微微抬‘手’朝那白发男子微微一指。跳鼠得了命令,眼中幽光大盛,一下子便从那栏杆上扑下,血口一张,正往那还没穿好长裤的白发男子的下身咬去。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白发男子大惨叫声,便捂着下半身在地上打着滚哭嚎起来。那跳鼠却是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刚到口的美味,三两下便嚼碎吃尽,却还意犹未尽,转头便向床上的女孩扑去。
栏杆上一声怒吼,那跳鼠一下子从床上缩了回来,乖乖的回到窗外栏杆上,却仍不时地朝女孩这边看着。
“我...”女孩看着窗外之人,心中有千言万语,口中却不能说出一句话。正迟疑着,却见那人伸手接过跳鼠,从那栏杆上一跃而下,向那海面落去。女孩看得分明,那人转身跳下的时候,几滴眼泪飞出眼眶,在半空中映着月光闪烁,灿若鲛珠。
“对不起。”女孩将脸蒙在棉被之中大哭起来:“我...我...”
龙宁殿里,虽已经是亥时,却仍然可见烛光从窗户中散发着柔和的光。二师父坐在桌前愁眉紧锁,满桌的竹简凌乱的陈放着,宛如他此时的心情一般。想做些什么,却终是烦乱不堪。他想咬咬牙去救人,却又始终碍于礼数,左思右想却终是放弃,私入山洞已经是犯了大忌,再要入洞救人,只怕到时候连自己也要跟着一起被处罚。可一想到十多年前的事情,却又是一阵心痛:“嘿!你这算是什么药师!”他自骂道:“当年救不了朋友!现在救不了徒弟!枉你顶着这岛上三圣之一的名号!”
“二师父。”少年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二师父闻之一惊,忙站起身子,险些将桌案带倒。“孩子。你逃出来了?”看到纱窗上的黑影,他言语激动,便要去开门迎接。却忽然听到少年道:“师父,徒儿受了化骨之毒,模样早已大变,不想惊扰师父,就这样隔了门窗相谈便可。还请师父应允。徒儿犯了大戒,本不应该再出现在岛上,只因有一事不解,想来请教师父。”
“你想问什么。”听到少年这么说,二师父不由得心中痛苦,化骨散的威力他自是知道,少年此时的模样,他也不敢想象:“你便问吧。”
“徒儿在洞中跌入深潭,遇着两位前人的骸骨,靠着他们留下的药粉,才保全了性命。”隔着窗纱,少年问道:“徒儿想问,那两位先人,和徒儿是什么关系,和她又是什么关系。”
“果然...”二师父摇头道:“本以为瞒下去你们便不会察觉,果真,无论怎么掩盖,总要有旧事重提的那一天。”他把手放在窗纱上,抚摸着少年映在纱窗上的阴影。
“故事,要从两位刚刚有了各自爱侣的年轻人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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