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绮进行“训练”地过程中，其他人也没有闲着，陆丰与殷华两人严阵以待地看着从王绮身上传出的各种量化数据，这些观测数据部分由莉雅刚刚植入，部分来自外部观测结果，而其中的思维相关部分直接来自于殷华的外部观测。
莉雅一步打开空间门，低沉着脸伸手“数据。”
“本次压力测试有些出乎意料啊。”殷华半笑不笑地说，“他似乎一直在压制着什么东西，并且即使在意识混乱的状态下，也没有说真正地仇恨过什么。”
“我会自己判断。”莉雅用力将纸质材料抽了过来。
她转身便离开了这片空间。
“这种训练方式没有一点作用吧。”陆丰看着莉雅离开的方向自言自语。
“没有。”殷华回答，“主要是她要发泄压力，另外如果借助这个契机，让他们两人互相仇恨或者其中一方生出了仇恨，那就有意思了。”
可是王绮究竟是看穿了这一点，还是莉雅看穿了他的想法呢？
从实际行动上看，那个精灵应该没有任何放水才对。
“他的思维方式与其他人不一样。”陆丰猜测说，“只要是有必要的事情，他都会去做，并且尽力获取更多利益。如果他认为这一切只是训练，或许……”
毕竟那是一个可以公然出卖自己，只要利益到位就会自己跑上实验台上的人。
“那真的有些扫兴啊。”
王绮稍微休息了一阵，他的扛压力能力提升真不大。他有两方大敌，如果被本源教徒俘虏，那大概率是世界级的灾难，到时候也没他什么事了，如果被盔甲人一方俘虏，大概是死亡的美好解脱。
当然现在敌人会质疑他是否为真实的“王绮”，但那是建立在没有俘虏他的程度上，一旦被俘虏，在各种精密观测仪器之下，一样原形毕露。
当然他更想活下来。
所以未来必须更换身份才行，必须更换到即使被俘虏也不会让对方想到他是那个“王绮”。
以上在假设本源教徒没有特殊识别方式的情况下可以生效，他甚至已经编造了剧本。比如第一部就是，在之前可以制造死亡假象时依旧让“王绮”的名字做本就该做的事。
“训练”继续。
王绮坦然面对即将经历的痛苦，他对自己会受到怎样的花式虐待表示充满期待。似乎每经历一种痛苦都会使得自己增加一种经历抗体一样。
这次莉雅会做什么呢？
莉雅还是拿出老问题“你通过什么路径来到这个世界？”
他的回答从未改变，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而毫无根据的胡诌又不是他的强项。
莉雅露出阴森森的笑容，王绮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精灵少女并没有动粗，而是画了几个不疼不痒的魔法阵。
“喂喂，你该不会想要把我变成你的奴隶吧。”王绮有点心慌，大概率想来赫瑞斯不会同意这种操作，而且让自己抵抗奴隶魔法的效果未免有点太超纲了吧。
上一个与他签订奴隶魔法要把他变成奴隶时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上上次他与某人签订奴隶魔法时似乎也发生了奇怪的事情。
莉雅不回答。
观测室中的两人面面相觑“她想用生发魔法做什么？”
在魔法效果稳定之后，王绮感觉头发被人拽了一下，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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