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是一种昵称,也是一种调侃。
鹿微微身上确实带着某些“公主病”,比如,她不希望自己为了钱做事。
虽然她知道钱很重要,非常非常重要,但如果一切努力都是为了钱,她会看不起自己。
这一点她从未改变。
无论是17岁的她,亦或是27岁的她,始终保留着最初的那份天真纯善,还有文青专属的一点执拗。
林琛最喜欢的就是她这一点:一面春花秋月感性得不得了,一面拼命维持公正客观,努力不让私人情绪带来偏见、杂念等不良影响,那种左右为难的模样,真是可爱得要命。
大约是心情太好了,开车回家的路上,林琛哼起了歌。
鹿微微听了愈发幽怨……
她都快愁死了。
……
第二天,不等林琛开口要求,鹿微微主动抱出一堆法律专业书籍,认真看书。
这些书她以前就常看,但那时是因为她想了解这个领域,却没想过要给人打官司。
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哪怕那个姓程的画家不接受,看林琛这个架势,也肯定会给她找别的案子练手。
练就练吧……
重在参与……
鹿微微默默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她坐在书架与书架之间,木地板干净油润,靠枕和坐垫柔软舒适,手边放着冰镇的咖啡,抬眼便是翠绿的垂挂青萝。
林琛挑的这个地方很不错,不知道将来律所的生意会怎样,至少现在看书非常方便,随便一处,就很清静自在。
她看了一会儿书,觉得光是纸上谈兵还是不行,得找个时间,亲自去看看庭审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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