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朋友,我们不知道你住在这里,冒昧前来,多有打扰,还请您见谅。
李副官说的话温文尔雅,这和他一贯的性格非常相符合。
我也勉强的笑了笑,但是并没有李副官那么多文绉绉的酸词儿,只是点了点头。
那个大汉,似乎很久没说话了,他嘴巴动不动,却是一个字都没吐出来,憋得满脸通红,竟然只发出一声吼叫。
听着这人的吼叫声,我突然一皱眉,这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
似乎是前不久刚刚听过,可是。
我再一次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人,这个简直就是褪了毛的猴子或者是发育不完全的野人。
如果我之前见过,一定印象非常深刻,不可能忘了,可那声音听起来怎么那么熟悉呢?到底是在哪里听到过呢?
我疑惑的想着,不自觉的,挠了挠脑袋。
我手一抬起来,无巧不巧的,眼间的口袋竟然破裂了,里面的东西哗啦一下洒了满地。
这个档口真是紧张关头,正是比两方谁的气势足的时候,我这一下子,瓶瓶罐罐儿的叮当乱响,顿时,李副官的台口,一下子从三十三层天的凌霄殿上,掉进了十八层地狱的地下室。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小洁子,小家伙的眼睛里都快流出眼泪了,看着我的眼神一副可怜兮兮,似乎是在说老板你能不能争点气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兄弟都要吹灯拔蜡了,怎么这个节骨眼儿还掉链子!
我老脸一红,感觉全身都在发胖,赶紧蹲下,大概收拾一下,突然,对面的那个大汉身子猛的抖动了两下。
这一动可不要紧,小结巴却受不了了,连连大叫。
王八蛋,你可不能乱动啊,龟儿子,你要翻身还是抓痒痒,能不能先把手松开?你小心别把爷爷的脖子拧断了!不然爷爷就算做成鬼也不会放过你,哎,哎哟,轻点儿!
那大汉两只眼睛猛地瞪得溜圆,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光亮,他看着的方向正是我脚下的那一堆瓶瓶罐罐。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这大汉对这些东西感兴趣,还是说他在这偏僻的地方呆了太久,连罐子都没见过啊?
大汉张开嘴,呼哧呼哧的喘粗气,额头上竟然已经冒出了汗水,汗珠顺着她由你的脸上滑了下来,滴在小结巴在耳朵根上,恶心的小结巴直皱眉头。
我说大块头儿,你是多长时间,没洗脸了?你这汗都一股馊酸菜缸味,你可注意点啊,别蹭在我身上,否则我可能会得狂犬病,你这个穷酸的样子,应该也治不起!
小结巴一边说着,一边尝试着换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可能大汉之人的手段非常高明,无论小姐怎么牛怎么动,一条腿始终是卡在身后,使不上力气,急的小结巴眉毛乱跳。
我尝试着捡起两个罐子,在大汉的面前晃了晃,他的眼神并没有任何变化,我看了看他罐子上的标签,写的是朱砂,看来这大汉感兴趣的并不是这个东西。
我又捡起一个瓷瓶,上面写着的是阴阳米,那大汉的眼神仍然是古井不波,就好像是没看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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