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快滚。”
什么二郎神,这些私盐贩子听都没听过,真逗,老子们用灵山盐场的盐多少年了,你说换就换?
“三排,都有。”关二不再多说,举起长矛。
四十人以二十人为一横排,两排四十根长矛平端。
“都对好了,不要怕不要慌,照平时训练,刺出去。”吴小在第一排左侧首位,嘴里大声指点着,其实他也有点紧张,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实战。
“不要慌,不要慌。”张飞嘴里默念,手却不听使唤的抖起来。
“吆喝,还有模有样,来啊,上来啊,有本事戳老子。”
毛老三提刀得瑟的来回走动着,看对面这群年轻傻逼,大多都脸色煞白,打开哆嗦了。
“哈哈,就是,来啊。”这些盐贩子提着刀斧棍棒,流里流气的喊着。
“都有小步上前!”关二一声口号。
哐哐!
两排四十根长矛慢慢逼近,这寒光闪闪的矛尖震慑力不小,盐贩子们挑衅的声音小了。
“拿东西丢他们。”
不知谁喊了声,有人掏出几个石子,有人从路上捡起几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嗖的扔过去。
咚!砰!
间或夹杂着几声痛呼,家丁们有个别的被扔到头上,渗出血丝。
“不要怕,不要慌,小步冲锋,杀!”
走的近了,关二当机立断,冲锋!
“……杀!”
四十根长矛有点参差不齐的冲上去,丈八长矛大多都没有章法的刺出去,家丁们心里也没底。
“啊啊啊……”
盐贩子们只觉得对方齐整如一人,四十根长矛刺过来,他们手中的刀枪根本够不着对方,差太远了,挡住一根挡不住第二根第三根,噗嗤!胸口多了个窟窿。
“这些狗日的真敢冲上来……啊!”
毛老三刚才蹦哒在最前面,这时想后退也来不及了,走私盐的都有股血气在里面,“老子就是死,也要拉上个垫背的。”
单刀一摆,看准空隙欺身近前,单刀砍向对方一个大个子。
张飞手不听使唤,惊慌的看着一脸凶狠的毛老三,突然觉得有股尿意,完了,俺要死了。
当的一声,吴二根弃矛拔刀,手中俞家刀笨拙的挡住了这一刀,同时大吼:“还愣着干什么,拔刀啊!”
“……哦。”
张飞此时如梦初醒,弃矛拔刀在手,吴二根已经被对方逼得险象环生,莫名有股勇气涌上心头,张飞手中刀一摆,砍向毛老三的左胸口。
当!毛老三刚要瞅准个空位把吴二根给劈死,见势不得不撤刀跟张飞的刀碰了一记。
好大的力气,毛老三不由得趔趄一下,噗嗤!一把刀在他右大腿上一划。
“啊……”
身形一缓,张飞见势一刀砍向毛老三的左肩膀,毛老三生死关头,忍痛架刀与他又碰了一记。
噗呲!
吴二根趁机脚下猛地加力,俞家刀猛地劈在对方的胸口正中。
“啊!”
一声短促的惨叫嘎然而止,毛老三这积年的盐贩子被两个菜鸟联手砍死。
“呼……二根,”张飞大口喘着气,不知该说什么好,一向瞧不起的吴二根生死之间却救了他一命。
“嘿嘿,团长不说了么,进了杨家军咱们就是生死与共的兄弟。”
“对,好兄弟!”张飞激动的一拍吴二根的肩膀。
“你两人还在那干啥,还不过来追!”吴小大吼一声,盐贩子们已经崩溃了,开始四散奔逃了。
“来了,班长。”
同样的场景,在登州府各地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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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远金矿,两箱碎银子摆在入口处,抓回来的那些矿工,重新签了合同,以后一月一两月钱,矿工们原先半信半疑,不过那些长矛兵忒吓人,战战兢兢回了金矿,没想到对方提前发银子,一月一两,这可是个好工作了现在,当下人人安心了,自发的签了合同,重新上工。
“这么简单的事,孙家跟那矿监都做不好?”杨天暗自纳闷。
天启二年五月二十三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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