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用银子安抚了一下马云魁受伤的心,跟他们说明马匪已经被杀干净了,让他们安心,不由得让马云魁父子又高看他几眼。
这马匪说杀就杀了,这杨天也太猛了,现在这世道,外面动不动就死人,马云魁琢磨,也许杨天当自己女婿,是个好的选择。
杨天又和马红玉单独腻歪了一会,才带着狼牙小队回了杨堡,此时杨堡里,金钩赌坊前面这一大块空地,血迹斑斑,护丁们正在提水猛刷,让狼牙小队也加入打扫队伍,杨天单独回了办公室。
他得考虑柳子堡蔡家的威胁了,这蔡家不好办啊,进士举人秀才三代都健在,要是蔡家不是潍县人,要在外地的话,杨天还能考虑偷偷去灭了他们,可本地士绅就不一样了,杀了他们,特别是进士一死,牵扯太广,必定惊动官面高层,到时派人下来调查,到时自己这新进的豪强,会不会惹人垂涎自己的钱财,安上莫须有的罪名,这就难说了。
“看来得想个办法和解。”既然自己手下没有死伤,杨天也不会跟对方拼个你死我活,杨天拿出蔡家的那张资料,蔡家,有两万亩好地,在小镇规模的柳子堡,开有一家赌坊一家酒楼,标准的这时代北地士绅揽钱的方式。
杨天看着这张纸上的资料,赌坊酒楼自己没办法解决,这地…有了,就从这地上做文章。
等想明白事情,看看天色,已到午时,咕噜噜!这时杨天才感觉到饿,刚要去饭堂吃饭,李全推门进来,“报告,大队,马班头等人已经来了。”
“哦,”杨天讶道:“好快,快请过来,顺便让饭堂那边送一大盆肉,一大盆蛋汤,十卷卷饼过来,要快。”
“是!”
……不一会,马京任大同刘元培三老手拿着卷饼,看杨天和任贤在那稀里呼噜的大吃大喝,这吃相,绝了。
半个时辰前,任贤跑到衙门说有八十马匪袭击杨堡,一听有马匪,虽然任贤说马匪已被全歼,不过马京心系着自己小儿子,找了几个会骑马的捕头,匆匆来到杨堡,本来三人还不是很相信任贤说的话,那些年轻护丁一个没死就全歼马匪,怎么可能?等看到那一堆尸体,信了。
这杨天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一次次的辉煌战绩,要是他不死,将来还得发到什么地步?三老都有了差不多的想法,儿子和这杨天是结拜兄弟,马京和任大同得意的交换个眼神,看来咱们两家发家指日可待,旁边刘元培有点急了,自己小儿子可没这层关系,看来自己得多表现。
吃喝一通,杨天满足的摸摸肚子,不好意思的看着三老,“三位叔父莫怪,小侄实在是饿的狠了。”
“呵呵,小天啊,老夫对你是越来越佩服啊,你这个什么护丁是怎么练得?这些马匪,说老实话,老夫的快班可拿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马叔父过谦了,运气好,呵呵,”杨天笑着说道:“这次请三位叔父来,一来是把剩下的马匪交给马叔父,马叔父,这些马匪可是宝贝。”
听到这里,马京有些糊涂,“何解?”
“叔父您想,这些马匪在乐安县有名有姓,特别是那三个当家的,小侄问过了,悬赏千两,这些人头如今在您老手里…”
“对啊,”马京一拍巴掌,眼睛放光。“老夫这身份,一纸公文过去,那些同行可不得乖乖拿着银子过来换功劳,哈哈,小天啊,多谢了,到时咱两人对半分。”
杨天客气的推让一番,马京坚决要对半分,如今不比以前,杨天现在实力越来越强,马京打定主意要平等对待,何况,这对他来说确实是平白发一笔钱财。
杨天接着道:“这第二嘛,快到年关了,小侄给三位叔父准备了一人五百两的年敬,这两日就让人送去。”
一人五百两,这就是一千五百两扔出去了,三老不禁感叹这杨二郎真是生财有道,推让一番,三老就受了。
“这第三嘛,小侄打算开个商会,年中开业,首先要做这棉布生意,三位叔父,不知这织机和纺车去哪求购?”
商会,棉布,马京三人眼睛一亮,这棉布要是成规模做起来,光在潍县周边就是一笔大买卖,至于去哪买装备…刘元培想到了,“老夫有个想法。”
“刘叔父请讲。”杨天希冀的看着他,毕竟自己有这想法,可具体去哪买就不知道了,就是会做也做不了那么多,马宝那边工匠太少。
捋捋颏下胡须,终于有他表现的时候了,刘元培自信的道:“成批的纺车织机民间没有,而且民间这些纺车织机效率低下,济南府织造局有大批先进的纺车织机,咱们以县衙的名义求购,就说是鼓励潍县民间自立,这种出政绩的好事,不管是县太尊还是织造局那边,必会欣然同意。”
啪!一拍手,马京给刘元培竖了个大拇指,“老刘,佩服。”
杨天见任大同也点头,看来此事能行,道:“既然能行,那叔父看求购多少架才好,小侄打算先各买二百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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