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县乃是千年古县,当年穆王时候的奇人姜远宁首徒卓实就在望月县隐居,你们若是真的要找进山的口子,或许可以去望月县卓实祠堂先了解一下他的生平,指不定能知道些什么。”
说完老头子从自己脖子上取出了一个吊坠给我,说道:“年轻人,老朽看你也是懂茶之人,我对你颇有好感,这枚虎神齿便送给你了,你们去卓实祠的时候,将之交给守祠的老道长,我与他有旧交,他兴许能告诉
你们一些东西。”
我伸手接下,这虎神齿应该就是从老虎身上拔下来的獠牙,雕琢而成,想来是发丘一派下墓时候的护身符而已。老头子说的好听,我也不信,他这种生意人,见谁都是讨好的,毕竟商脸万变,岂能因为他随手送我的一个护身符就信了。
我从怀里摸出了另一块白玉扔了给他,拱手就此谢过。
我的白玉价值不菲,老爷子自然高兴不已,招呼着书童将我二人送了出来。
叫上其他人,我们往回走,渡了飞云湖,顺着盘崖栈道上了急湍峡,从急湍峡码头乘船直回望月县。
这些天有些劳累,我们回到望月县的时候已经下午,没有要再去卓实祠堂的意思,就此歇下。
是夜。
我一个人提着酒壶出了杜家酒楼,向着江道而行,到了三渡渡口。
离渡口不远的一处乃是沿江的人种大柳,柳道一侧是热闹的酒楼,青楼,另一侧是沅江,江山画舫排列,灯火通明,吹拉弹唱的声音传来阵阵悠扬。
我纵身上了一家大酒楼的瓦顶,倚着那瓦顶屋檐,在房顶上赏月思嫣儿。
一壶酒下肚,微风袭来,十分惬意。
恍惚不觉间,朦胧有了睡意,闭眼盹了一会儿,却听见了地下屋子里两个人的对话。
在酒楼的阁楼上,一个偏僻的独间内,我仔细听了听,轻轻挪了一下瓦,见到了两个人。
捞尸神技的奇人巫马沅和他的大徒弟万宽。
但听见巫马沅叮嘱万宽道:“这些天,你给我安分一些,不许再下手了,否则引人怀疑,我们被人查了出来,都得死,你老实告诉我,那书生是不是你动的手?”
万宽垂首立在巫马沅的面前,解释道:“那书生那日跟踪我,似乎发现饶进的死有蹊跷,所以我”
巫马沅抬手示意他住嘴,嘀咕道:“好了,不要说了,此事就此揭过,这段时间给我安分一点。”
万宽皱眉,问道:“那刘峡家这几年家底殷实,他有一个不满七岁的儿子,正巧这几个月他们在家,我想”
巫马沅一拍桌子,骂道:“你给我住嘴,你他妈是穷疯了吗?饶家的捞尸钱那么多,你还不够花?你还去捅娄子,这段时间风声紧,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否则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徒弟!快给我滚!真是气死老子了!”
万宽见师父生气,只得灰头土脸的出了门,下了酒楼。
我心道,难道那知县欧阳询的大舅哥不是失足淹死?巫马沅的捞尸奇技是假?听了他们的对话,我总感觉十分蹊跷,远见那万宽下了酒楼,沿着巷子向着街尾去了。
我起身,扔了酒壶,悄悄的跟在了他的后面,想看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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