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拳头粗细的铁索,连接着对面山崖的山峰,一直延续到一个山坳之中,至于山坳里面的构造,站在这里看得不是很清楚,只有过去之后才知道。
冷秋风和张扬二人脚受了伤,想要以轻功从这两道铁索上面过去是不太可能了。
他们伤口上的墓蛰毒发作,二人疼得有有些厉害,眉角额间全是汗水,面色苍白。
钱三扶了二人在一边的石墩子上坐着,钱三的药药匣子早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只在他们的袍子上割了两块布替他们作为包扎。
大梵寺的人死了几个思字辈的和尚,气氛有些沉闷,骆驼和慕影在试那两道铁索的结实度,骆驼跃上去尝试了一下,又跃了回来。
“将军,没问题。”
我点了点头,看了看这两道架空的铁索,回头看着信灵道:“依信灵大师之见,我们该如何?”
信灵回道:“既已至此,后无退路,上下左右均是陡峭的山壁,只能过去了,只是冷道长和张小兄弟该如何安置。”
这个时候,我们一行人只有随身的几个烧饼作为干粮了,水袋里水也不足,每次喝水也只能少少的喝,谁也不知道后面还会遇上什么东西,我们又该怎么离开这里。
云依自捡到她父亲的玉佩之后,有些不安,更有些焦急的想到对面去。
十多年了,我想云鹰活着的可能性不大。
晚霞映红了半边天,将整个秀丽的梵净山渲染的十分美丽。
我们处在的位置居高临下,可以将山下的景色看得清清楚楚,一条蜿蜒的河,茂密的山林,林间山猴子穿来穿去,林稍群群白鹤飞鸟。
天色渐暗,我们在考虑要不要先过去,倘若山的那边有什么危险,我们这时候过去,又是黑夜,要是遇上了,会十分麻烦。
我和骆驼去检查了一下我们从山里走出来的那个洞口,确定没有蚰蜒和墓蛰跟着跑出来,才回到了崖边。
一番商议之后,我们决定就在这里过夜,这个半崖上的石窟不小,足足有十几丈的宽度,上下高度也够,遮风挡雨。
周围的灌木丛里长着许多杂藤杂花,山势过高的缘故,这些花草正茂盛的开放着。
慕影站在崖口,接连吹出了几声口哨,将小甲和灵音唤了过来。
两个小家伙自半空之中飞了过来,安静的站在了那块巨大的石碑之上,众人商议了一回,一宿无话。
次日,冷秋风和张扬的脚伤脓血渐多,钱三又替他二人刮了之后,上了绑带,二人勉强可以行走,但是对于眼前的两道铁索,想要过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么长的距离,又是高空,若是常人,基本就已经没有可能了,更别说伤者。
我们查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挂篮之类的东西存在,否则也可以将二人载过去。
铁索的是有点的倾斜度的,是倾斜向下的,跨度却不是很大。
“要不脱了上衣,让他们吊着过去。”骆驼在一侧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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