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潇没见过此人,只觉他可能是哪位师叔的弟子,于是彬彬有礼的说道:“师兄好,我是刚拜入端木家的弟子韩潇。”
“你到山上多久了?”那青年傲慢的说道。
“快有二十天了。”韩潇回答道。
“修炼落梅神功了吗?”那青年又问道。
韩潇听得此问,觉得自己连一个周天也没能练成,实不知算不算是练过这落梅神功,只得回答道:“韩潇愚钝,练得不好。”
“二十天,大概可以练成三十个周天了,这位师弟,你练过几个周天了?”那青年的语气轻蔑之极。
韩潇听他的话语,心中不甚舒服,不知这位师兄是哪位师叔的弟子,说话如此狂傲,便只回答道:“韩潇适才说过,练得不好,一个周天也没能练成。”
那青年听得韩潇此话更是蔑视的笑道:“我见你连这扫帚都提不动,以为你尚未开始修炼内功呢,练了二十天,一个周天都没练成,师弟,你真是笨得可以!哈哈!”
对方不知自己体内真气阻碍的事,韩潇并不生气,只是觉他傲慢异常,语言轻蔑,实不像同门师兄弟间应有的态度,不禁皱了皱眉头,说道:“敢问这位师兄是哪位师叔的弟子?”欲先探明他的底细。
“凭你也配问我?我们端木家这几年怎么总是收些不中用之人。”那青年摇头感叹的说道。
听得此言,韩潇可有些气往上冲,大声说道:“师兄,这么说你定是天赋异禀了!你在二十天之内可修炼了多少个周天?”
“嘿嘿,你倒考较起我了!”那青年突然抬腿,将脚下的积雪踢向了韩潇。
韩潇不曾躲过,只觉那四散的飞雪击中了自己的面门,脸颊和双眼都火辣辣的疼痛,不禁一声惊叫,脚下一滑,摔倒在了雪中,显然,那青年踢出的积雪混着内力。
韩潇揉着疼痛的双眼,听他嘲笑道:“你的落梅神功果真一个周天都没有练成,我只不过往你身上撒了点雪,你便摔成了这样,哈哈!”
韩潇心中气愤已极,觉得他欺人太甚,起身恨恨的看着他。
韩潇自幼在官宦人家长大,父亲学识渊博,三岁起便随父亲读书识字,耳目渲染的皆是经世治国的文章与辞藻华美的文赋,若是换做他人,早已将“爹、娘”的市井之言骂出来了。
那青年不再理他,转身便欲离去。突然,一道身影闪入院中,韩潇只听闻一声怒喝:“端木蓝!你眼里还有你伯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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