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陈石如此之说,韩潇觉得十分突然。
“大师兄,太行派的师叔为何事而来?师父准备哪天动身?”冷文成好奇的问道。
“师父此刻便要动身,只说路上再告诉我发生了何事。”陈石说道。
“大师兄,你和师父一同去吗?”冷文成又问道。
“是的,师姑也和我们同去。”陈石答道。
“小师弟,师父是让我来转告你,我们此去不知何日能归山,修炼落梅神功莫要心急,先养好身体,等他老人家回来再练亦不迟。”陈石转向韩潇说道。
“文成,师父还说,等小师弟风寒痊愈后,你先教他入门的掌法。”陈石又向冷文成嘱咐道。
“是,大师兄,师父还有别的吩咐吗?”冷文成问道。
“师父便是让你照顾好小师弟,文成,师父催得急,我这就得回去了。”陈石说道。
听完陈石的话,韩潇明白师父的用意,不欲自己强行修炼落梅神功,又见师父让五师兄传授自己掌法,可见对自己关心有加,心中十分感激。
二人见陈石急匆匆的向外就走,冷文成连忙说道:“大师兄,你也要照顾好师父,回来一定要把好玩的事讲给我们听!”
这时,陈石已走入院中,遥遥的应了一声便不见了踪影。
冷文成回过头,向韩潇吐了吐舌头,拍着胸脯说道:“你想知道太行派为什么要请师父去吗?要不了几天,我便能打听得到!”
韩潇知道冷文成的本事,自己确也很想了解师父为了何事下山,盼望他能快点得到消息,于是说道:“定是一件急事,否则师父也不会这么匆忙便走。”
“你有所不知,师姑乃是师父的亲妹子,尊名叫端木清,清师姑与师祖的另一位女弟子情如姊妹,那位师姑许多年前嫁入了太行派,听说清师姑每隔数年便去太行山探望她的师妹。”冷文成解释道。
原来如此,不知师父此去是否和那位师姑有关,韩潇心道。
没有师父在山上,韩潇仿佛心里空落落的,只觉才入门数日师父便下山而去,心中实是不舍。坐在冷文成的桌前,拿起一盏青瓷的茶壶细细的把玩。
又想到自己无法修炼落梅神功,虽然师父说过修炼的事由他来想办法,可自己已与那无名真气“搏斗”了十数次,对那真气极为熟悉,与师父昨夜传入自己体内的落梅神功相较,隐隐觉得师父的真气虽然浑厚沛然,可细密之处尚不及那道真气。
韩潇内心体味,如将两道真气比作两条河流,师父的真气便如充盈着泥沙、浑不见底的河流,波涛奔腾,滚滚而来;而那道无名真气却清澈明净,仿佛连水底顽石上的细纹都能看的清晰,虽然水面平静,可水底汹涌着无数暗流,危机四伏。
韩潇想到修炼落梅神功的事,心中顿生疑问,于是向冷文成说道:“五师兄,昨夜你和师父说起修炼落梅神功时,说的冲阳境,昆阳境,那是什么意思?”
“师父和大师兄没有和你说起过吗?”冷文成反问道,见韩潇摇了摇头,于是说道:“落梅神功共有五个境界,依次为丹阳、冲阳、昆阳、乾阳和升阳,你现在修炼的便是最基础的丹阳境,你师兄我呢,正受困于冲阳境。”
原来这落梅神功还分了这许多的境界,韩潇想道。
“师父他老人家修炼到了哪个境界?”韩潇又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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