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我听明白了,您是让我放下,用最轻松的思维模式。”常勇说道。
“呵呵,不错。”老爷子又抽了一口雪茄。
“这雪茄真提神,但我冷静不下来啊。”常勇很是无奈,有些浮躁。
“听我的,试想一下,我们刚刚来到三家寨,第一次踏进这片土地,以前从来没有来过,也没有听说过杀人案件。”老爷子再次强调起来。
“哦,我明白,您是让我们从新调查一遍,记得第一次来这里,破旧工厂看门的那个人最令我印象深刻,表情凝重冰冷,像是电影里的杀人犯,令人不寒而栗。”马小雨仿佛听懂了老爷子话的精髓。
“对,小雨,悟性不错嘛。”老爷子笑道。
“放下一切,从头再来。”常勇心里默念着,体会着老爷子的提醒。几分钟过后,常勇开口了:“思维逻辑必须捋一捋,就像马小雨刚才说的,第一次来三家寨的印象,印象从新洗牌,纠正错误印象,或许从中发现意外惊喜。”
老爷子点头笑了笑,站起身子,“走,工厂里走走看看去。”
“k,正有此意!”常勇兴奋赞同了。
至于镇上的王亚隆,警方已经把他带回市里配合调查去了,其实单凭一张白纸很难认定他有罪,必须有足够的证据才能下结论。刑警队张队长心里很明白,三家寨连环杀人案有几个犯罪嫌疑人,但都没有足够证据表明为真正凶手。这几个犯罪嫌疑人不存在拉帮结派,使得整个案件支离破碎,但也不能轻易放过他们,往往犯罪嫌疑人都很狡猾,总是掩饰自己说自己是无辜的。但王亚隆一口否认,多次强调宋文季记错了,他的黄铜箭头非编号28。而他被盗的箭头来龙去脉,回答的含含糊糊,分明想掩盖什么事实。既然这样交代不清楚,警方暂时扣押了王亚隆,让他住在宾馆固定房间,没有赦免令不得随意离开住处。
至于常勇,他和众人去了破旧工厂,第一滴血存在的地方。单身汉见一群人来了,依旧冷面冷眼,他不喜欢吵闹,更不喜欢热闹。但为了配合案件,还是打开了铁门,允许半个小时在车间案发处调查。常勇对嘴问了单身汉一个问题,对于这件碎尸血案到底害不害怕?单身汉回答令马小雨吐了长舌头,因为他不仅不害怕,反而用杀鸡宰羊来形容,证明他的心理已非常人了。
一个人,心理有病,是很难治的,尤其被情感病毒入侵血液,基本无药可治了。
之后,众人离开来了工厂,又去了芦苇丛生的河边,未见女人绿毛脸头颅,而水依然流淌,风依然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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