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顿了一下,到嘴边的话一下子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又道:“我不过是想让你辨认一下那……那‘鬼手’背后的浮雕,和那个竹简上的烙印,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听到庾教授那犹豫的话,高天宇动了动让他按得有点酸麻的肩膀,暗骂不愧是实地考古的啊,和那些半死不活的老学究比就是不一样,这手劲也忒大了吧。
高天宇知道还有一些东西,他没有告诉自己,能让他用诡异来形容的远远不会只是“鬼手。”,这东西虽然吓人,但仅凭一张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照片,只能说是不解,要是说诡异,那就肯定是有什么实质性德东西。
抬头看了一眼庾教授,暗道:教授这次所看的东西可不简单啊,同时低下头把掉落到地上的照片,一张张的整理起来。
庾教授也顺势俯下身来帮忙,同时继续说道:“这‘鬼手’应该是民间对着东西的称呼吧,但是你知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换句话说,这玩意就是是由什么组成的,怎么产生的?”
高天宇已经平复了初见鬼手时惊讶的心情,手中的动作不停,笑着道:“教授哇,您不是真把我当成什么民间的高人了吧,这东西我只是见过一张类似的老照片,就连这个名字还是我爷爷告诉我的呢?”
“这么说你爷爷应该知道这东西了?”庾教授把刚刚捡起来的几张照片放到一旁,眼神里充满了急切。
手不自觉的停到了半空中,勉强一笑,道:“其实那张照片还是父亲带回来的,几乎和这个一模一样,那时我才六岁,我记得当年父亲念叨了好几天的‘鬼手’,还有几个陌生的名字,具体的记不清,隐约记得好像有一个姓‘郝’的名字,然后过了不几天,父亲他就失踪了,这是这些年来我对父亲最后的记忆……”
教授见勾起了高天宇不好的回忆,想安慰几句,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干巴巴的说了几下:“孩子……”
高天宇甩了甩头,想把那些不快乐的东西甩出脑袋,轻轻的捡起最后一张照片,低头一瞥,旋即一种不安的情绪涌上了心头,照片好像是在奔跑中胡乱拍下的,在加上这么多年岁月的侵蚀模糊的很,拍照的人在前面,后面有两道模糊的人影,看样子是拼命的奔跑着,身上穿着的应该是那个年代流行的黄绿色高领大衣,都回着头,就像怕后面有什么东西追上来一样。
“怎么了?”庾教授见高天宇拿着照片,一脸凝重的愣在了那里,奇怪的问道,同时把身子探了过来,看了一眼,说道:“有什么不对的吗?这个应该是那老海鸥里的最后一张照片了。”
高天宇虽然觉得那照片看起了有点不安,但看了半天也没发现让自己不安的原因,高天宇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同时把照片递给了庾教授。
就在照片离开高天宇手的那一刹那,高天宇的心猛然纠到了一起,倒吸了一口冷气。
高天宇刚刚拿照片时,按着的地方居然还有一道模糊人影!
那道模糊的人影正在照片的最左边,而且只拍到了不到一半的样子,那个人影十分的奇怪,手臂奇长,隐隐到了膝盖的位置,半只脑袋硕大无比,几乎与肩膀同宽,身上隐约以一件看不清样式的青灰色短衣,下身好像是一条黛青色的肥大的裤子,腰部和小腿扭动成一种诡异的难以形容的样子,好像没有关节一般。
正常人绝对无法做出这样的姿势!
“这……这,也是一个人吗?”高天宇强压下心中的恐惧于不安,用僵硬的有些颤抖的声音,向庾教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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