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思后想,王守义从青鳞身取下一张卷好的皮毛。
这是一张荒兽的皮毛,还是极为稀少的天青蛮羊皮。
天青蛮羊体形巨大,取下硝好的兽皮,完整了保留了一身天青色的羊毛,如流水一般油光滑亮,摸顺滑暖和,兽皮质地又软又轻,是不可多得的好皮毛。
当然王守义手中的不能算完整,没有四肢,没有头部,只有一个尾巴保留了下来。
为啥会这样,这是当被子盖的。
王守义手抚过天青蛮羊皮,手轻微的震动,然后展开,伸手一抖,原来有些显黑的天青蛮羊皮又露出了本色。
天青蛮羊皮极大,几乎是一张四四方方,长宽都在二米以。若非一头留了尾巴,还真分不清头尾。
接连多日风雪,好不容易出个太阳,天青蛮羊皮在阳光竟闪着光晕,一圈圈的青光散开,又忽收敛不见……
无它,王守义把天青蛮羊皮又卷好收了起来,一行八人一马朝酒楼走去。
……
酒楼内,一层大厅人声鼎沸,早就有人眼尖见王守义一行走了进来。
一个身穿天青色长袍的中年汉子走了来。
双手抱拳一拱,竟有几分武人的风格,动作硬郎,简单利落。
偏偏脸又堆起了皮笑肉不笑的微笑,商人的标准笑脸。
这武不像武,商不像商的形象,让人一见就感到别扭。
“几位客官,里面请”中年汉子张开右臂,做了个引路的姿势,可声音却压住了嗓子,作斯文礼貌的语气,让人怪异的很。
王守义忍不住打量的这中年汉子一眼。
方脸大耳,浓眉大眼,伸出引路的右手,手却是老茧密布,枯燥无比,可手心的茧最大最厚实,有点手心突然隆起一个肉包之感。
再仔细一感应,身的杀伐之气甚是浓厚,再加这硬朗的作风,到像是军伍之人。
只是不知练的何种兵器,竟然手心起的老茧最大。而且还勤练不止,没有放下刀兵。
“这位老哥,可是军伍之人,我看你身有杀伐之气,却又动作利索硬朗,却何必装出商人市侩之样,这可掉了你的身份了。”王守义以武者的身份做了一个抱拳礼,身子并微微一躬,表示尊敬。
“哈哈……有老弟这句话,我就不装斯文了,太难受了,要不是我家大姐……哎,你们先请进来,有什么事儿坐下聊。”
“对了,鄙人姓马,熟的人都叫我一声“老马哥”,我这去准备酒菜。”这老马哥收起了不伦不类的商人模样,声音洪亮,中气十足,一般军中汉子的味道扑面而来。
说着就引着八人走了二楼,顺便吩咐了一个厮装扮的少年,去准备酒菜。
青鳞也被王守义呼住,自个儿停在了酒楼外。
“给我这青鳞准备些精料加鸡蛋,再一坛酒。”
王守义话刚落音,老马哥声音就响起来:“你这马叫青鳞,果然非凡,待遇竟与人无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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