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间,白小海有些迫不及待的打开了他师父给他的那枚戒指。
不过他期盼的那份惊喜并没有出现,那枚空间戒指中除了一块玉牌和一本又老又旧的书之外别无他物。
“穷老头,怎么连点金币都没有,就这一枚破戒指给我的时候还这么抠抠搜搜的。”
白小海首先拿起了那枚玉牌,本来以为是什么银行卡藏宝图之类,可是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无数遍最后他确定这个就是一块非常普通的玉牌而已,上面连一个字都没有。不过那本破旧的书还是很吸引白小海,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注解。字体非常的清秀,从痕迹上来判断,应该是很久以前留下的。
“想不到我那猥琐师父还有能写出这么秀气字体的红颜知己,那女的是不是眼神不太好。”一边看书白小海一边嘟囔着。
这本原本看着十分不起眼的书,越看白小海越是心惊,越看越入迷。
初春的夜晚,微微的春风还是略带些凉意。一位白衣老者迎着微微的山风,身形笔直的站在一处陡峭的悬崖边。
“你来了?你孙子怎么样了?”这老者不是白小海的师父广施还能是谁。
“他现在正窝在自己房间研读你给他的那本鬼书呢。你能不能行行好,他今年才十岁。你就把那么重的责任压在他身上,是不是有些过于草率了?”在广施身后的黑衣老者正是白小海的爷爷。
“草率?我这是在赌,我把所有的筹码都压在了这个不过只有十岁的孩童身上。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决定真的很可笑?还是你真的担心自己的孙子?”
“我是觉得你的决定很可笑,同时我也担心我的孙子。”
“看不出来,你这冷血黑煞还有动感情的时候。”广施微笑着看了看身后的老者。
“嗯,我也想过我可能不会再有感情。可是在这封闭的小村庄活了半辈子,我看见了太多的喜怒哀愁,也品尝到了普通人的快乐与幸福。所以……”
“所以你这头黑倔驴变了,变得更像是一个人了。对不对?”
“我……”白小海的爷爷一时语塞,他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
“黑子,我没有任何怪你的意思。相反我很高兴,最起码在我身边终于有一个人体会到了平凡的快乐。”
“那……小海……”
“可是你要注意一点,有些人会乐于平凡,但是有很多人却热衷于追逐。小海就是这样一个孩子,他为什么会活的这么慵懒。难道你这个当爷爷的就没有察觉吗?”
“察觉什么?这孩子除了懒一点没什么不好啊。”
“唉,以前总说关心则乱我还不相信,看到你的状态我信了。难道你就没有察觉到一丝小海的异样吗?”
听到广施的问题,小海的爷爷挠了挠后脑勺一脸不解。也不知道为什么,小海的爷爷与广施年龄相仿,但是在广施面前小海爷爷总像是小孩子一样。
“真不知道你那三十年杀手是怎么当的。你难道就没察觉到小海那深邃的眼神中蕴含着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成熟吗?他不属于这里,他同样不属于这个世界。”说完广施就扔下一头雾水的小海爷爷,转身消失在了林海之中。
“喂,那怎么办啊?你倒是给句话啊?”小海爷爷的声音在树林之中回荡,但是一点回应都没有。
第二天清晨。
白小海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揉了揉彻夜苦读后的眼睛。
“已经早上啦!时间过得还挺快。”简单的洗漱了一番,白小海悠哉悠哉的走出房门。到前厅的时候他特意往里面看了看,没看见那与他相依为命的老头,有些无趣的他只得走出家门。
昨夜的苦读真可谓是受益匪浅,那本破旧的书籍在别人眼里可能是垃圾一个,但是在白小海眼里那可是至宝,他现在就是急于想证明一些自己的想法,才这么早的出门上街。
大街之上有什么?有的就是那无数的商贩还有收获而归的冒险者。这些摊位就是白小海的目标。
别看白家村是个不大的村庄,但是由于靠近一块神秘的沼泽地,这里的人流还是很大的,尤其是那些往来的佣兵团队。有冒险之地就必须有佣兵,有佣兵出没的地方当然就要有集市和拍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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