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啥都会啊!我让你装死!”蜻蜓伸出剑,蹭着脖子拉锯,“不说老娘真宰了你!”
景九智依然没反应。
蜻蜓玩着剑,这儿捣捣,那儿碰碰,落到腿根处,作势要划拉。
景九智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惨白,不住点头:“姑奶奶饶命!我说我说。”
“这不就结啦!”蜻蜓冷哼一声,撤走了剑。
景九智无奈,只得将袁行方派绿绸男人绑走韩春旺的大概讲了,最后辩解:“他们不让说,说了便杀了我。我想他们权势赫赫,说了也没用,权当失踪了。若我姐执意报仇要人,无济于事不说,反害了她和外甥——我是有苦闷肚里,有泪咽嘴里,忍辱负重啊!”
“你忍辱负重?我呸——”蜻蜓非常鄙夷,“遇到正事儿,软骨头罢了!说说,跟你有关没?你拉托没,使坏没?”
“不带这样糟践人的!他是我姐夫好不好?”景九智恨不得指天发誓。
蜻蜓想想也是,解开缰绳,将他放了。景九智站不稳,顺柱子往下缩,半躺半靠在上面,犹说:“我便称你小姨娘,你也是私设公堂,刑讯逼供,是犯法的。”
蜻蜓正接断口的缰绳,闻言“嗤啦”一声,拽开半边袖子,道:“好!你有种!咱这就见官去!”
景九智却没了回应。蜻蜓见他身子歪了,脸色煞白,半张着嘴,真怕闹出人命,忙平托了,整个人平放在马背上,缓缓返程。
到了岗下,扔在路旁,策马而去。
一路在想,该如何跟华九妹说,她以后跟仲月、冰月怎么办?华清驰有没有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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