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伯道:“我老头子所谓的众生平等,指人与人平等,兽与兽平等,花与花平等,草与草平等......人与狼,怎么平等?狼与羊,怎么平等?羊与草,怎么平等?松树与枣树比赛结果子,怎么可能?便是你,不也修炼千年,才成人形的吗?天有天道,地有地道,人有人道,花鸟虫鱼,各有其道——给你也说不清楚,你慢慢想吧!”说完,放进嘴里,吐出鱼刺,悠然自得享用起来。
韩傻儿细细品味,岐伯的意思,平等只有同类事物才可以比较,不同种类的众生,比如猫和鼠,奢谈什么平等,就大谬特谬了。也许,天道有常,便包含先天这一层意思,天道无常,指的是后天的发展变化,如老树怪,便努力加机缘,越界到了人的层次。娥儿呢?也与老树怪一样么——一时也想不透,便不想了,找娥儿碰杯喝酒。
娥儿全神贯注,听得津津有味呢,见韩傻儿相邀,嫣然一笑,端起酒杯久久碰在一起,小口抿了。韩傻儿便端详她,越端详越喜爱,越端详越愉悦。“傻样儿!”娥儿娇嗔一句,羞笑不语了。
韩傻儿愈觉二月新梨三月新桃的娇羞,千读万看,读不尽看不够,眼眼新鲜,永不厌倦。
老树怪入境太浅,小心脏受不了,装作喝酒呛着,连连咳嗽。
韩傻儿扫兴道:“小斑马,别喝那么急嘛!得,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抱着酒坛喝得啦!”
老树怪面红耳赤道:“别再喊俺小斑马!俺喝酒没那么抠门!”
娥儿含笑问:“小树怪,明天小灵儿来了,你们做朋友好不好?”
老树怪头摇得像货郎鼓:“不好,不好!俺不交女娃朋友!哭哭闹闹滴,烦死人!”
娥儿嫌他未通人性,又浅笑不语了。
韩傻儿蓦然发现,娥儿肩上的白裙,有一个绿豆粒大小的口子——呆呆一想,怀中掏出那根羽毛,离座跪在岐伯旁边,祈求药神相助。
霎时,娥儿热泪盈眶......
岐伯问明缘由,接过羽毛,吹了一口,捂在手中,旋即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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