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孙仪涵的却是这云轩书铺老伴刘子昌,昨日夜里他听孙仪涵仔细的问了这莲花池的事,也是猜到了,今天他肯定会去游园,所以自己也是闲来没事,过来找他一同游玩一番。
只是找到孙仪涵的时候却是看见有不少人围着他指指点点,而且还都口出狂言,这让他有些纳闷,有些担心孙仪涵的安全,所以这才喊了一句。
旁边的百姓也是听见了刘子昌的喊声。
“瞧见没,这就是咱们北直隶的第一才子,这风度,这气质,这样貌,当真与众不同啊。”
“可不是,尤其是还年纪轻轻的就有如此文采,今年秋闱怕是这解元非他莫属了吧。”
“唉,可惜人家有了正室,要不我肯定把我家闺女许配给他。”
“得了吧刘大头,就你家闺女这大脑袋,怎么能跟孙子谦般配呢,我家闺女倒是生的标致,配给孙子谦也是天造一双,就是做妾也是可以。”
那个叫刘大头的人一听这话,呸了一声不屑的说道:“我呸,你个臭不要脸的,还给人家整小妾,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
这俩人越说越呛呛,险些是要动起手来。
这边一众才子却是有些瞠目结舌,子谦的名号他们可是如雷贯耳了,不说这话本,就说这马场文比就是让人钦佩不已,有才情,有知识,更何况现在这子谦可是公认的北直隶第一才子啊,刚刚自己说了什么?说他不学无术没有学问,没有本事,
孤陋寡闻,学识浅陋,见闻不广,不懂装懂:自己不懂却装作很精通的样子,好为人师,一点都不谦虚,自以为是。
这帮人想到这却是想抽自己嘴巴子了,这是说北直隶第一才子?这简直是啪啪打自己脸啊。
刘崇渝此时心里也是五味杂陈,没想到今日游园装个逼,竟然还踢到铁板上了,不过他倒是不怕什么,毕竟自己也是号称第二才子不是,再说了,关于孙仪涵的事可都是谣传出来的,这孙仪涵有没有本事光靠几个话本可是说明不了什么问题的。
现场气氛却是因为这刘子昌的喊声,变得格外的尴尬了起来,刘子昌看了半天,也是觉得有些压抑,当先苦笑道:“这是怎么了,你们这是在义文会友呢?”
孙仪涵听完一脸的黑线,这从哪能看出来是义文会友,这要不是顾及读书人的身份估计都要大打出手了。
见没人说话,那边的刘崇渝却是站出来说道,“呵呵,不错,我们也是久闻子谦的大名,今日好不容易见到了也是要领略一下他的文采。”
孙仪涵心里一句妈卖批送给他,这人可真是脸皮厚的紧啊,臭不要脸劲大了。
其他人一听刘崇渝这么说也是跟着附和,毕竟有个台阶下还是能避免难堪的。
“呵呵,我们都是久闻子谦兄的大名了,今日却是正好赶上大家一同游园,倒不若让子谦兄露一手如何?”说话的是已经半天没出声的富谦,这事儿也全都是因他而起的,这人挑完了事儿却跑到一边躲自在去了。
孙仪涵对这个人可是印象极差,这人不仅势利眼,而且还好色,堪称读书人里的败类了,不过现在却是让他这么一说,自己又不得不露一手,若是置之不理的话,以免让人觉得自傲,而且极有可能还让人觉得自己是胸无点墨,不敢露才。
这琢磨的时间,刘崇渝却是开口说话了,“呵呵,人人都说子谦是这北直隶第一的大才子,今日倒是久闻不如见面,想必今年的秋闱解元也非是子谦兄莫属了啊,在这儿,我们也是要提前恭喜一下子谦兄啊,还请子谦不惜赐教一首佳作,也好让我们一睹风采。”
这是赤裸裸挖了一个坑啊,这刘崇渝当真是一肚子坏水,这么一说这些人可就都等着看好戏了,若是孙仪涵当真得了解元还则罢了,若是出现差池,他这名声可就传出去了,这刘崇渝还指不定要拿这件事如何作文章呢。
凌懿云听的这话也是眉头一皱,如此小人怎还当得起才子之名,真是有辱读书人得名声,而站在一旁得刘子昌也是发现了现场气氛不怎么对头,好像自己方才说的话却是引来了更大得麻烦,脸上也是阴晴变幻,懊恼不已。
“呵呵,既然大家都这么得抬爱,那我今日也就却之不恭了,将来得中解元我也会大排筵宴,诸位定是要赏脸啊。”孙仪涵说完,却是将自己方才想好得词“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山明水净夜来霜,数树深红出浅黄。试上高楼清入骨,岂如春色嗾人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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