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把那又饥又渴的野狮吓得后退几步,只见一个白影闪动,但听的那野狮仰天怒吼,不知何时,它那粗壮如柱子的右臂竟被人活生生扯断,又听得那野狮仰天再吼,只见一个灰影闪动,它的肚子竟被人打穿,露出了一个大窟窿。
那白影是慕容泰然,他旨在将野狮的右臂卸下来,替刘高善续臂,那灰影是净玄,原来他肚子早就有些饿了,突见一野狮来犯,正好将这野狮杀了烹了当作一顿饭。
净玄见慕容泰然只卸了那狮子的右臂,觉得奇怪,将狮子打死后,走了回去,道:“慕容公子,你怎么只吃狮子的手臂?”
慕容泰然笑道:“这手臂我不是用来吃的。”
净玄满脸疑惑,道:“那是为什么?”
一旁的南宫宇道:“人家慕容兄是卸了狮子的手臂,要我帮刘岛主接上去。”
净玄不知道狮子的手臂也能接活人的手臂,问道:“这也行?”
南宫宇笑道:“如何不可?”
木侯和刘高善听到南宫宇这么说,均面露喜色,刘高善感激不已,走了上前,对着南宫宇,深深作揖,道:“在下多谢南宫先生您出手相助!”
当下南宫宇去四处找寻药草,天山一带,药草颇多,种类繁杂,对于他来说,那自是一片佳地,他原先在西域时便会时不时来天山采药,对周遭的地势也颇为熟悉。过得一会儿,他将药草一一采集完毕。
净玄也将那野狮拔毛破腹,生火烤了起来,野狮体型庞大,不易烤熟。南宫宇则在一旁捣药,过了一阵子,药已经捣碎,他便开始为刘高善续臂。
只见他除去刘高善的上衣,露出了那断了手臂的膀子,好在这些天他处理过伤口,断臂处并没有很难看,他瞧了瞧刘高善,道:“你得忍着点,这些药草性烈,你若真是觉得受不了,便喊出来。”
刘高善笑道:“先生只管抹药。”
南宫宇暗想:“等会包你痛的死去活来,续臂的痛怎容忽视?”将捣碎的药草敷在刘高善的伤口处,那药草性烈,遇肉则蚀
,遇血则烧,刘高善只觉伤口处一阵清凉,笑了笑,道:“也不过如此!”忽地感到又痒又麻,又痛又辣,如同千万只蝎子在不停地咬嗤,又如同伤口被灌了辣椒水似的,痛的他无法忍受,直把他痛的浑身发抖,牙呲目裂,上下牙齿相互撞击。他望了一眼南宫宇,又望了一眼苏氏姐妹,心想:“男子汉大丈夫,说不怕便是不怕。我怎么能在姑娘面前丢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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