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谁。”士兵咬牙切齿道,“昨晚就抓了人,今天后脚就动手!”
顾青看着他们伤势,“兄弟们没大碍吧。”
“没事!都是些皮外伤。”几个士兵纷纷说着,“中郎将放心,只要您不放话我们绝不放人,那帮纨绔早就该治治了!我们都是战场上厮杀下来的汉子。”
“都是铁骨铮铮的好汉子。”顾青点头看着他拿出身上的一块银饼,“兄弟们去买些药。”
“中郎将,这万万不可。”几个士兵急忙摆手。
“拿着!”顾青把银饼交给他们,“以后还要弟兄们继续为长安巡逻,都把伤养好了,我去会会这个长孙冲!”
强哥嘴里嚼着不知名的零嘴,看到这一幕暗暗点头,“这小子对我胃口。”
离开衙府,顾青来到朱雀大街房玄龄的府邸,向门房禀报着。
“原来是中郎将。”门房笑呵呵,“您只管进去,老爷吩咐过了。”
顾青走进房府,就看到正在看书的房遗直,“房兄。”
“顾青。”房遗直拱拱手,“真是稀客。”
“老师在吗?”顾青小声又问道。
“父亲在。”房遗直斯文说着。
“他老人家心情怎么样。”
“还不错,就在书房。”房遗直指了指书房方向。
“多谢,多谢。”顾青小步走进房玄龄的书房,这个老家伙正盘腿坐着聚精会神的看书,上前悄悄倒了一杯热水放在他一边的桌案上然后安静的站在一边。
房玄龄拿过热水喝了一口又接着看书,安静的书房里没有其他的声音,只有顾青与眼前这个老头子,站的有些腿抽筋想着这老家伙也不怕会把腿坐麻?
见他提起毛笔准备写字,顾青急忙上前帮着研磨,然后把桌案好好整理了一遍,用折扇给房玄龄扇风,又看水有些凉了,顾青来到房家的厨房,烧了一些开水之后倒上,小心翼翼地给孙思邈捧来。
“小子平日里懒的不成人样,今日怎么如此勤快。”房玄龄微笑着。
“这都是学生应该做的。”顾青皮笑肉不笑。
房玄龄又搁下笔,“嘴里没一句实话,说吧,找老夫有什么事。”
“老师就是老师一眼就看出了学生有心事。”顾青小声说着,“其实就是昨夜的事情,学生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那件事老夫倒是有所耳闻,”房玄龄点头喝一口热水,“你想做一个什么样的官。”
“其实学生压根就没想好好做官。”顾青摇着扇子,“只是想问问老师,这天色会如何?”
意犹未尽的一笑,房玄龄说道,“倒是不会下雨。”
“那打雷呢?”顾青又问道。
房玄龄站起身笑道,“只是有几阵小风,打雷也不会有。”
“那学生就放心了。”顾青也站起身,“只是学生这官做得一头雾水,学生还想问老师,这事情要怎么走章程。”
“保护好人证,物证,连同案件卷宗送入刑部,再有刑部审理决定是收押还是交由大理寺继续审理。”
“学生明白了。”顾青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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