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岸歇在一家小客栈里面,检查好门窗后,爬上床。
不是自诩胆大,而是在引蛇出洞。
得罪了人,就得有死的觉悟。
程家,程家的对头,那几个痞子混混,还有那个黑爷。
于岸感叹一声,原来自己不去找麻烦,麻烦还是会找上门的。
床边是他自己配置的药。
来吧,保管你们一觉睡到天亮!
随着药力的散发,于岸的脑袋也有些昏沉,太强悍了,就算他吃了解药也有点抵抗不了。
朦胧中,门好像轻轻动了一下,于岸再也抵挡不住,直接睡了过去。
………………
第二日,于岸直到中午才醒过来,脑袋还在,是没人来吗?
太阳有些烈,于岸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衣口带黑罩的人,有些失望:“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才来了一个人?”真是浪费他的药材!
把人藏好后,继续赶路。
江州。
江州更加繁华,甚至看不见什么乞丐之类的,都是衣着光鲜之类的。
街上的人,有点少。
“什么人?”侍卫拦住了于岸。看来看去,于岸不像是一个有身份的人。
匾额上,大大的程府二字悬在上面。
“找你们程公子。”于岸说道。
两个门卫嗤笑一声:“什么阿猫阿狗来了找我们公子就要开门,岂不是乱套了?”下一秒,笑脸变成了嫌弃,快走快走,趁爷心情好,否则就把你打出去!”
这就是狗仗人势。
于岸无奈,他又不可能强硬地冲出去,只好默默地记住了两人的脸。
接下来,去干什么呢?
他也没打算真的去考一个状元回来,成则大喜,败也无须悲伤,一切靠缘分。
只是程子昂这都快一个半月了还没来找他,难不成还真的有人给他解读了?
左思右想,想不出一个所以然,看来明天只好再去碰碰运气了。
………………
程府
程家发家便是在江州,于是老家也就在江州了,江州这里,都是程府的嫡系,京城上的那支,是当今家主父亲的兄弟那支。
程家有祖训,凡是程家嫡子,不得考试,不得做官。
这一道祖训,从未有人违反。
也因这道祖训,家族中人还算和睦,旁支可以作官,嫡脉从上,做官需要钱,言商需要又后台。
程子昂躺在床上,他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几乎每日每时都要咳嗽。
“少爷,夫人来了。”门外的小厮喊道。
程子昂只觉得好笑,这个女人为了掌控他,已经把他的心腹找了个理由换出去了。
只为了得到那张制冰秘方,果然是梁家的人啊!
女子不过三十岁的年华,美艳妖娆,一件肚兜外加上一条纱裙。
“子昂可好些了?”女子出口,口中似有香味,声音轻灵。
“多谢母亲关心。”程子昂依旧是一幅温柔无比的模样,眼里却毫无温度。
女子咯咯直笑:“这些医师也是无用,子昂既然知道法子,不如就把那位小友请来?”
“不用母亲关心,子昂心里自然清楚。”程子昂说道。
“呵。”女子轻笑,“为了子昂,我也不怕什么了,已经派人出去找了,相信子昂的病,一定能快些好起来。”
说完,便袅袅婷婷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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