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瑄的几位兄长从小娇生惯养,遇到问题只会退缩,又哪里能起到半分作用。
王若瑄变卖了家中字画、古玩等值钱的东西,算是暂时保住了镖局。可到年底了,众镖师和趟子手的薪水,上交总镖局的份子钱都没有着落。王若瑄每天急得寝食难安,身体自然是日渐消瘦。
王若瑄去牢房探望过祁管家几次,她苦口婆心地劝说他说出库房银两的下落,还保证绝不追究他的责任。可祁管家仿佛聋哑人一般,任你怎么说,他都是一言不发,而且面无表情。
王若瑄带人搜查过祁管家的住处,发现一切都收拾得整整齐齐,毫无异样,只在枕头底下搜出了一个小瓶子,像是嗅盐瓶。王若瑄将瓶子仔细收了起来,准备等总镖头来了,交给他过目。
尽管王若瑄一再承诺众镖师和趟子手,说等总镖头来了,一定如数给大家核发薪水。但众人还是很担心,毕竟到手的钱才安稳。镖局内人心惶惶,有的趟子手已经将行李打包好,准备领了薪水就辞职,然后另谋差事。
到了年底,本来业务就少,加上镖局这种状况,有单子也没法接,所以镖局基本上处于停摆状态。人一闲下来就会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的搞得镖局更加不安定。
王若瑄每天都在祈祷,祈祷总镖头早日到来。此时的总镖头,在她心目中胜过了任何神仙菩萨。
话说白衣少年那边,一行人又来到上次过夜的胡杨林。这一次大家带了充足的牛肉干等食物,再也不用担心要靠那难以下咽的馕来充饥了。
众人吃饱喝足,丁卯安排了守夜的次序。然后和白衣少年坐在火堆旁,聊了起来。
丁卯道:“主人,我听说上次陈沐风带人攻上邙山,还打败了乙丑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衣少年道:“我问过乙丑,是乙丑太轻敌了。不过陈盟主已经解了锁脉诀,倒真有几分本事。”
“我听说当年陈家英留了一本六决的拓本,会不会陈沐风偷偷修炼,才解了主人对他施加的锁脉诀?”丁卯道。
白衣少年闻言一惊,心道,是啊,我怎么忘了他那里会有六决。但他脸上毫无表情的变化,他轻描淡写地说道:“即便他练了锁脉诀,也不能阻止咱们的计划。”
“若他当真修炼了六诀,我倒有个一石二鸟的好计划。”丁卯笑道。
白衣少年望了一眼其他人,对丁卯眨了眨眼。丁卯会意,凑到白衣少年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了他的计划。
“好,此事就交由你去办。”白衣少年点点头,表示赞同。
“主人,那邙山诸葛瑾和花子航反水了,应该怎么处理,要不要我派人结果了他们,他们也没有多大利用价值了。”丁卯道。
“此事还是交给丁卯去办吧,他既然给他们解药,就一定会回去找他们的。”白衣少年道。
丁卯点头应允。过了一会,他又问道:“之前替我们筹集银两的那些人,该怎们处理,要不要……”丁卯说着用手在脖子上一抹,做了个杀头的手势。
“还是不要大开杀戒吧。先控制好他们,待我完成复仇计划后,让他们远走高飞吧。”白衣少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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