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师注意到了,但张大师一句话都没说。
“掌纹覆地母、弱尾撑天云!”一边盯着姜瑜拗右手的造型,张大师一边喝道。
说得这么文绉绉的,意思就是掌心平行对着地面、小拇指朝天。
但张大师这声一喝出,姜瑜拗半天拗不标准的小拇指竟然渐渐地拗正了!
接着姜瑜又感到眼睛那里又涌出了一股暖流、感受着好似比上一股要气息明显一点,这次右手的姿势比左手的姿势拗得时间长了一点点,然后就是更难受的刺麻感!
“嘶——大师,我真的好难受啊!”即使打定主意要强的姜瑜也终于忍不住了,这种刺麻感就像蹲厕蹲了半天、上完了突然站起来的时候双脚的麻痛感一样!
不缓缓连走路都像踩在铁钉路面上!
张大师睨了她一眼:“腿与腰背垂直!侧头右望!”
姜瑜心中叫苦,咬咬牙还是没把“休息一会儿”说出口……
……
一早晨的时间全都用来拗那个替身人偶的姿势了。
张大师低头看了下趋向消失的影子和高高挂起的日头,终于开口叫停了满脸通红保持姿势的姜瑜:“好了,午时三刻不宜炼体,阳气太盛!可以停了。”
此时的姜瑜已经满脸通红,听见张大师开口叫停顿时如遇大赦、松了口气,慢慢地解开这拗了半天才拗正确不到十分钟的姿势、然后仰头瘫在了草地上。
中午的草地已经干燥,没了早晨时候的湿漉——事实上陷入认真锻炼的姜瑜没有发现她屁股下面坐着的那片草地远比周遭的草地干得早,不仅如此,如果她能扒开草皮看一眼的话会发现连常年湿润的地面都黄了。
这是她休息的时候阳气外泄的原因。
姜瑜瘫了还没有五分钟汗水就像不要钱一样从皮肤汗腺中冒出,没一会儿衣服就透了,这是她停止锻炼之后、还没来得及稳固在身体里的阳气从特定的经络弥散去了身体四肢、为了留在身体里所以排挤纯粹水分的缘故。
姜瑜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听见张大师提醒道:“别睡了,再睡到时候虚脱了可没有人给你度阴气。”
姜瑜瘫在草地上正舒服呢,本来都不想听张大师的话,难道张大师还能见死不救不成?他还没教自己控制眼睛呢。
结果张大师一边收回地上的乌粳米,一边又说道:“到时候你虚脱了我就找个鬼来给你吸走多余的阳气。”
姜瑜一听顿时不乐意了,自己好不容易聚好的阳你居然想着便宜鬼?
她十足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大师,待会儿干嘛?训练吗?”
张大师低头收集乌粳米看都不看她一眼,道:“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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