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大爷!”一个衣装华贵的妇人缓缓走到白衣人面前,小声在他耳边低语:“公子啊,这花魁之争就要开始了,您不试试?”
那白衣人被这妇人打断赏舞的兴致,先是有些不高兴。可是看见那妇人满是浓妆的脸,约莫三十不到,还尚有几分姿色。眼睛一邪,又瞧见她那大开口衣领中,两个圆球一般的*呼之欲出,便又换上一副淫笑的嘴脸。
他一把将那妇人拉进自己怀中,伸手就向他的胸前袭去。那妇人神色一变,抬头看见白衣人清秀的脸庞,也就顺势倒在他的怀中,任他的大手胡乱的摸索。白衣人一见这架势,更加欢喜,将整只右手都伸进那妇人的衣领中,揉捏着那滑腻柔软的*。
妇人*连连,媚眼如丝地抬头一望,却见白衣人整个头都降下来,像是要索吻。她赶紧偏头让开,劝道:“公子,那花魁可比奴家年轻漂亮啊!据说身材还很火辣。”
“哦?有此等事?”白衣人一听来了精神,赶紧将她抱起,站立起来:“那我倒要看看这花魁到底是何方神圣。哈哈哈哈。”
说完,他在桌上放下一叠银票,然后又从口袋中抽出几张一千两银票,然后塞进那妇人的衣领之中,顺势还捏了一把她胸间那如雪的娇嫩肌肤。
那妇人嗔了他一眼,然后领着他走了出去。那群歌姬见他们走远,才聚集到那张放着银票的桌前。
“啊!这里全是一千两的易教银票!”一个音如黄鹂春上树的歌姬,长大了樱红的小嘴吃惊的叫道。
五位歌姬都惊呆的站在旁边,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那个白衣人就是失踪了几日的任腾。
妇人将任腾拉到仙乐府最大的正厅之中时,那里面已然堆满了人,重重将大厅中央的高台包围。纵使任腾用尽力气,也不得寸进。
这个正厅是双层构造,上面都是些住人的房屋。而下面除去亚肩叠背的人山之外,中间有一个四五丈方圆的大台子,想来那就是花魁登场的地方了吧。正厅的上面的牌匾上,写着“秋厅”二字,按着说法,仙乐府还有春、夏、冬三厅才对。
“你倒是说说,那花魁到底是啥样啊。”任腾嬉笑着问旁边的妇人道。
那妇人感到任腾搂住她的手又在不老实的上下摸捏,赶紧推开,小声说道:“公子,在外面就不要这样啦。奴家在想,若是公子看见那花魁模样,肯定就不会挂着奴家了。”
说完,妇人还小声啜泣起来。任腾赶紧摆手说道:“哪有,我心中怎会不挂着姐姐呢?”
妇人抬眼一看任腾信誓旦旦的模样,便又娇笑一声,不再言语。
“来了来了!”秋厅之中一阵喧哗吵闹,将任腾的注意力又拉了回去。这时,只见秋厅之中忽然降下许多红彤彤的花瓣,那花瓣被人修剪成整齐的方块模样。随后,一阵悠扬的笛声打头,四周响起一片看似平静,实则激昂的音乐,犹如静怡的海面,一马平川的海面之下,却是深藏暗涌。
一位绝代佳人,轻轻从楼上飘飞下来,轻轻落在台上。只见那位佳人身着一身华贵红袍,头插飞凤来仪紫金钗,脖挂翡翠如意琉璃链,脚踏红霞漫天绸缎靴,真是雍容华贵,仪态万千。
有位书生随口便题诗道:
朱唇檀色淡抹重,
面带胭脂飞霞红。
星眸柳眉温香玉,
才知西子不如侬。
任腾恰好听见这诗,感觉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只不过最后“侬”的意思,他却百思不得其解。身旁的妇人见任腾听见那书生吟诗之后,低头思索,便明白个大概,解释道:“公子,那书生是南方人,那里的方言,‘侬’就是你的意思。也就是说,这首诗,是那位公子赠与花魁的。”
妇人说完,抬头望了一眼眼压群芳的花魁,有些失落地问道:“公子是哪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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