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后,旗袍女人又要了一瓶红酒,塞进自己的手提包。十一个小时,她一共塞了五瓶红酒在自己的手提包里。
常常听很多旅外华人说,出了国以后,民族荣誉感特别强,出国后才真正的爱上了自己的祖国。自己在外,小心谨慎的做人,为中华民族长脸。
但往往是为了中华民族的脸面,努力了一辈子,最后被一个大妈的行为,给搞的功亏一篑了。
终于到了赫尔辛基,入境时候,排了老长的队。
“阿姨,请不要一直贴着我,很快就会排到了,你贴着我也没有用。”
回头看,是飞机上的那个旗袍女人,站在一个留学生样子的女孩身后。旗袍女人基本是趴在那个女孩身上了。
“切,不就是碰你一下吗,矫情!纸糊的!”,旗袍女人撇了撇嘴。
留学生女孩向前挪了一步,没有再理会她。
有些人,心中没有界限。
比如,逢年过节就催婚、催生的七大姑八大姨。
比如,代替去儿女去“相亲一角”的父母。
比如,喜欢对小辈指点江山的亲人。
人与人之间,还是应该互相给予一点空,彼此尊重一下对方。
入境很容易,海关工作人员看了我的签证是研究员后,什么问题都没有问。那位旗袍女人,咿咿呀呀的和海关无法沟通,我俩入境后,她也没有进去。
走进了海关的那道玻璃门后,一路情绪低落的金名,忽然心情大好。
“终于入海关了,刚才在飞机上的时候,头都大了。”
“马上就要开始新的生活了。刚才沐江给我发微信,他去接我们。”
“啊!他从挪威奔到瑞典啦!好暖心啊”
在候机口,基本都是黄毛、白皮肤、高个子的欧洲人了。
除了我和金名,还有一家人,是亚洲人的长相,他们的语言我听不懂。
这一人是一对夫妇,领着两个四五岁的女孩。
其中一个小一点的女孩把可乐撒了一地,妈妈和大一点的孩子说了些什么,大一点的孩子就跑开了。
大孩子拿了一把手纸回来,给妈妈一半,自己留一半,两个人一起跪在地上,擦干净了他们弄撒在地上的可乐。
这事若是放在龙州,我只能“呵呵”了。
生活水平确实提高了,但是,国民素质没有迅速的跟上。
又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飞行,终于到了斯德哥尔摩。
和金名拉着三个大行李箱,脚步轻盈的走向了出站口。
沐江站在出站口最显眼的地方。
沐江低头滑着手机。他除了穿着更简朴了一些,没有什么别的变化。
“沐江。”,我和沐江招了招手。
沐江抬起了头,还和前两年一样,羞涩了笑了。
“欢迎回到北欧!”
“辛苦你了,大老远的,从挪威跑过来接我们。”
“没事,我正好,还没来斯德哥尔摩好好的玩过呢。”,沐江嗲嗲的说,“我们打车走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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