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罗宇聊了很长时间,他一路艰辛。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也不免做了很多不应该做的事情。
罗宇告诉我,想要爬的更高,就要花费更多的心血,做更多的事情,好的、坏的,都是避免不了的。
他说,这些年,很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要放弃很多事情,有时候也难免身不由己。
他和我一起读硕士的那三年,是这一生中,最轻松自在的时光。
他那个时候最爱研究的,就是深度学习,在那几年,他真正的体会了心流的感觉。
但是好景不长,因为李献研,他没能有机会继续走下去。
像李献研这样的人,不但不可以将迷路的小羊领回家,反而让更多的小羊迷路、甚至失去幼小的生命。
他们这类人,本该为社会培养有用之才,这是作为大学教师最重要的使命,但是,他们却养出了一批又一批的嗜血巨婴。
他们虚荣、狡猾、恶毒、贪婪,他们永远也填补不了内心的欲望之壑。
这样的人不除掉,必然会霍乱无数。
他愿意牺牲他自己一个人,换来整个学术界的和平和纯净。
路途遥远,现实和自己的理想还相差甚远,除掉了一个李献研,还有更多的李献研,他不知道,自己还要花多少时间才能完成自己的梦想。
“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一直走下去,直到生命的尽头。老师,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这是多年前,我准备离开市理工的~时候~~,发~~~现~~~~~......”,罗宇的声音越来越远,越开越空洞,渐渐的开始变得模糊、听不清。
我想抓起手机,放到耳边仔细的听,但是,手机好像放了传送带,一直向远处滑行,我怎么也抓不到。
“你大声点,信号不好,我听不清,我听不清啊!”,我大声的对着手机喊,希望他大声一点。
可是无济于事,我只看到他嘴唇下动着,可是什么都听不到,我好焦急,开始对他手舞足蹈,示意他我听不见。
挥舞手臂的过程中,我感到自己的手臂撞到了哪里,可我已经顾及不到疼痛。
“老公~老公~你怎么了?”,我听到了金名的声音。
听到她声音,我平静了很多,但是我很懊恼,没有听清罗宇的话。
“老公,你怎趴在桌子睡了一夜啊?我昨天睡得早,都不知道你没有进卧室。”,金名抚摸着我的头说。
我“嚯”的一下坐起身来,环顾了一下子周,这是我和金名买的第一套公寓。
不是别墅,没有哥哥,没有诺拉,也没有......也没有小恶魔。
我看着桌子,面放的,是我正在整理的李献研的作假证据。
我......这......
“金名,我做了一个梦。”,我意识到,原来不过都是黄粱一梦。
昨天晚,罗宇发微信视频告诉我,李献研要我给蛮州工业做的程序,如果罗宇要不来程序,就让罗宇没有办法读博士。
“作噩梦了吧?我是被你吵醒的。”,金名拿起纸巾,帮我擦额头渗出来的汗珠。
“昨天,罗宇告诉我,李献研又威胁他了。要我给蛮州工业做的程序。”
“蛮州工业的程序?你和蛮州工业是有保密协议的,不可能随便给别人的吧?”
“是啊,我们是有合同的。保密期是五年,如果这五年中,我把我做的东西给了别人,他们是有理由告我的。”
“他们要你的程序干什么?”
“越夏要申请龙州学者。”
“什么?!他都可以申请龙州学者了?!”,金名不可思议的反问。
“呵呵呵,是啊,市理工的学术圈啊。”,我无奈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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