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祺泽体谅南进的用心,坐下来再不肯多动箸一下。
又确定一遍:“你说什么?是因我的缘故你才找于泉的茬?”
既然都问了,糗也出了,不能再严重了吧!
南进没有发现其中的关节,反问道:“对啊,要不然我吃饱了撑的。他们是谁啊?”
岳祺泽百思不得其解,南进与于泉没什么过节吧!
今晚非说有,那也对不上号!想来想去,还是南进喝多了!
“以后不准喝酒!让我知道,你可小心了!”
南进不解,好好谈正题怎么又跑偏了!
“三哥,我的酒量可好了,多喝几回,就不会有今晚的情况了!你不用担心的!”
“喝了几杯就胡乱找事,喝多了不得上天?安稳老实呆着,离酒远点!”
这怎么能行?酒桌上喝酒必不可少。
南进嘟着嘴道:“三哥,于泉睡了你的女人,你不知道生气,我帮你出气不行啊!”
“我清醒的很,没喝多,是他们太过分了!”
岳祺泽庆幸嘴里没东西,有了还得喷。
“于泉什么时候睡我的女人了?我什么时候有女人了?我这个当事人不知道的事,你是从哪获知的?”
南进脑中一空,看这样子,是他自作多情找错茬了!
“三哥,那个女子与你坐在一起,从名义上看,人人都会认为她今晚是你的女人。”
“可是于泉一个微末小官竟然敢去睡她,让人知道,您的脸面何在?威严何存啊?”
合着他气了半天,都是白气了,真相令人哭笑不得。
岳祺泽真想敲开南进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可浑身暖暖的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女人!营中其他人知道也无所谓,一个妓子就是、、、嗯、、、陪人的。陪谁不是陪,值得你去找人问罪?”
“你这胆子在适当的场合,可以适当的收敛。口口声声说改了,你跟我说你改在哪里?照旧能包天。”
岳祺泽清楚原委,怎么还责怪自己?
南进委屈的想哭!
“三哥,我不是说一个妓子是你的女人。那个于泉本身也有错,我说他没事吧!”
看南进如小狗一般无辜乞怜,岳祺泽动了动手,又放了回去。
南进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多讨喜,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万一、、、
岳祺泽正襟危坐:“端正态度,错就是错,说多了没用。”
“以后在人前严肃些,别没大没小,惹人笑话!”
一刻钟不到换了六七张脸,真把自己当成弟弟,是玩略不堪的弟弟,训起来没完没了。
可是好让人喜欢。
他训得越多,是不是表示越重视自己!被人关心宠爱的感觉好到心窝里!
他们也做过,道义不同,国度不同,如今直接对立。
一开始没接受,是正确的。
瑞祥,欠你们一家的能否还了?
南进小脸垮了,岳祺泽以为说重了,暗暗难受。
正要安慰两句,南进张口道:“三哥,我以后会注意的。”
“在三哥面前如家人在世,让人好生欢喜。说话做事能随心所欲,我可不可以不要压着?”
岳祺泽拒绝不了,他是个孩子,在意家人超乎想象。
不然,不会因为一个梦变得脆弱不堪。
岳祺泽摸着胸口,心里的酸涩是怎么回事?
都是那口醋的错。
“好!在我面前,你想怎么着都行,就是不能犯错!”
南进笑脸出乌云。
“有三哥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与旁人演戏演多久都没关系,与三哥演一会儿都受不了。”
“说定了,三哥不能改了!”
南进全心全意信任你的人,岳祺泽,你怎会生出龌龊黑暗的心思?
亏不亏,趁早都收起来吧!
在未被发现之前,从哪出生便从哪扼杀,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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