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辰封走的那天,步若卿心里很是动荡不安,她知道去组织的地盘,意味着他需要面对多大的危险。
她想陪伴在严辰封的身边,然而严辰封却绝不允许她再次陷入这些麻烦中。
因此要步若卿必须留在市。
而另一边加尔文也赶往国处理哈里斯集团的事。
两方都在行动,步若卿此刻的心情十分担忧。
为了转换心情,步若卿独自来到了郊外的公园散心。
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步若卿拿出了钓鱼竿和钓鱼凳。
平静的湖面却并不像她的内心。
旁边的老伯看了眼她:“既然来了,就坐下吧。”
步若卿一愣,点点头。
“小姑娘,看你年纪轻轻,怎么苦大仇深的。”老伯带着个草帽和墨镜,气定神闲地从保温瓶里倒出一杯茶,抿上几口。
步若卿却没回他,继续看着湖面。
老伯看她没反应,就不再多言,
撒下了鱼竿,步若卿呆呆地看着湖面。
“您在这钓鱼有多久了?”她突然开了口。
老伯笑着回道:“十多年了,不过以前这里的鱼更多。”
步若卿转头看了眼他:“总觉得您有点眼熟。”
“哦?可能我是大众脸吧。”
步若卿挠了挠头:现在的老伯都这么懂的吗?连大众脸这个词都知道。
“您是退休了才来钓鱼的?”步若卿问道。
老伯笑笑:“家里事多,又来了客人,我觉得烦,所以出来钓钓鱼,转换下心情。”
原来是个怕麻烦的老伯。
“现在的年轻人总是来势汹汹啊。”说完老伯提了一下鱼竿,随即就掉到了一条大鱼,放入了鱼篓中。
“不过,再厉害再嘚瑟,也不过就是池塘里的小鱼,能蹦出什么天么?”
钓鱼还能悟出这么个道理?
步若卿没再同老伯多说,继续看着湖面。
临近黄昏,老伯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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