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千运这才将清早发生的事,告诉齐一平。
得知一切的齐一平,略显诧异道:“这么说,那玉坠的事他们都知道了。”
“是啊,怎么了?”见状方千运与鲁元吉倒有些不解。
齐一平叹道:“早知是如此,我就不该单叫你们过来。”
这话让方千运,鲁元吉一愣,待回过味来又不觉一惊。
鲁元吉疑道:“二哥,你就不……”
齐一平一笑:“元吉啊,我已是这般年岁了,黄土埋半截的人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再说我早已退出江湖,我担心的是你们啊!
这事既已不是什么秘密,照理我们就该告知他们实情。
特备是对张庄主和陈少侠二人,他们毕竟是客人,既然他们参与了此事,我们就该将事情的始末来由,全盘告知他们。
否则纵然人家嘴上不说,也难保人家心里不嘀咕。
再则,他们有都非蠢钝之人,此刻事发突然,他们或许一时还未察觉。
一旦他们静下心里细思,未必不能看出这其中端倪。
到时他二人心中会做何想?更何况江湖里本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此事又与叶家有关,一旦此事发,我们总要给武林同道一个交代。
到那时只怕不光他二人心有疙瘩,敏儿,绍文他们难保不会心生怨怪。
此事一旦传开,你们就会落个偏私护短之名。
想想漕帮正、副两位版主皆是护短之人,漕帮还有何颜面立足江湖。”
齐一平这话犹如当头棒喝,令方千运,鲁元吉不由得倒吸口凉气。
自己只想着家丑不可外扬,却忘了此事一旦事发,自己这点私心,很有可能就毁了漕帮数百年的声名,想来都不觉后怕。
方千运叹道:“二哥说的是,是我们糊涂了。”
齐一平赧赧一笑:“嗨,千运啊,我也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只是我一人荣辱,与漕帮百年声名无足轻重。
稍后他们若问起,你们也不必为我隐瞒,直说便是了。”
“知道二哥,你放心吧!”鲁元吉道。
“那就好啊!”齐一平重重叹了声。
二人知道他心忧何事,方千运道:“二,你放心吧,萍儿康儿的事,我和元吉会全力查找的的。”
“那就拜托你们了。”
“二哥,你我自家兄弟,你这般客套岂不是拿我们当外人了。”鲁元吉不高兴道。
“好好好,是二哥错了,二哥错。”
方千运道:“那是,二哥你该这么说:‘你们两小子还不赶紧找人去,太阳下山之前再找不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话音刚落,屋中三人皆会心一笑,齐一平道:“老三,这事你还记得哪!”
“这哪能忘得了啊,那可是你头回发火,我和元吉可都吓的不轻啊!”方千运笑道。
“那还不是你们俩坏小子招的呀,尿床的本就是老五一桩心病,你们俩倒好,不知道劝慰劝慰,反倒把他气走了。
寒冬腊月的,师傅师娘和大师兄都不在家,老五那时还小,要真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鲁元吉笑道:“二哥,我和三哥那会子可也不大。原就是说笑的。
谁知道那老五气性那么大,平时蔫了吧唧的可说走还真就走了啊!”顿了顿又道:
“再说,为了找他,我和三哥可咳了好几天那。”
“嗯那是,还是我最舒服了。每天三锅药,煮好还得挨个哄着你们哥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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