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莫言会跟你们说的,他在城外长亭中等着你们。’
说话欧阳祺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交给领头那人。
那人接过信函,略一扫了眼,往怀里一揣道:‘小姐放心,我们一定办好这差事。’
欧阳祺又道:‘嗯,那你们去吧!哦,对了,蝴蝶谷的人到了吗?’
领头那人道:‘到了,昨儿傍晚就到了。领头好像,好像叫裘三。’
欧阳祺道:‘哦,他来了吗?’
‘来了,只是怕搅了您的事没敢进来,在林子外头候着呢。’
‘嗯,你们出去时就把他叫进来吧!’
‘是,那小的就先退下了。小姐,您要提防些啊。’
‘我知道,你们去吧!’”
说到这,张旭稍稍听了会顿了顿方又道:“就因这,晚辈和子逸才不知,该如何跟众人说此事。
毕竟人多口杂,万一有谁不小心漏了口风,那我怕二叔岂不是……”
此刻张旭神忧不已。
“若真如此,此事确不能声张!”无道子道。
思量片刻,孟真卿道:“既如此,那就,那就不如把这段都抹去。”
“都抹去?!”张旭与陈子逸先是一愣,相视一眼。
陈子逸而后道:“孟前辈的意思,晚辈明白,可是什么都不说,众人难保不会起疑啊?”
无道子道:“跳过此事,就直接说说你们为何会昏迷不醒的。”
顿了顿道:“对了,你们到底因何会昏迷并不醒的?是遭人暗算了,还是……”
张旭,陈子逸二人此时却是一脸的茫然,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在后来又点了点头。
无道子与孟真卿看着却是迷惑之极,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这到底算个什么说法啊?
孟真卿急道:“张庄主,陈少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们好歹说一句呀!”
张旭与陈子逸各自轻叹一声,方将后面事道出:
就在三个汉子离开后不久,那叫裘三就来到林中。
那裘三不过二十出头,长的倒是白净,看样子也是个高手。
一见欧阳祺,裘三遂躬身施礼道:“小的裘三,见过祺姑娘!”
欧阳祺笑道:“免礼吧,对了,那位怎么样了?”
裘三笑道:“司马公子好多了,小的出来的时,他都能让人搀着在屋里走走了。”
“他身上的毒可尽去了,功力恢复如何?”
裘三回道:“回姑娘,司马公子毒已尽去,只是要完全恢复尚需时日。
三位谷主都让小的转告您:尽可放心。”
欧阳祺点头道:“对了,你们一共来了几人,一路上可有什么不顺的?”
裘三道:“我们只来三人,是跟贩茶的马帮过来的,一切顺利。”
“何时走。”
裘三道:“待小的回去,马帮便上路了。
那马帮的马锅头,受过谷主的恩惠,谷主他们已跟他交代过了。”
欧阳祺莞尔道:“那就好。哦,这是道前辈的东西,你带回去交给他吧!”
欧阳祺随即将怀中锦盒交给裘三,裘三接过东西往怀里一揣,随后从袖中取出一份信函,恭敬着双手递上:
“祺姑娘,这是大谷主让小的带给你的信。”
“我知道了。”欧阳祺接过信道道。
“那小的就告退了,姑娘多加小心。”
“知道了,回去后代我向你们谷主他们问好。”
“是!”
待那裘三走远,欧阳祺将信赛进袖中,而后取下腰间挂着的那只箫,闭目凝神吹了起来。
箫声悠远,恬淡幽静。
听着那悠扬的曲调,张旭与陈子逸却渐觉神乏体倦,眼皮渐沉,不多会便睡了过去。
得知,二人竟是听了一曲箫乐,昏睡过去的。
无道子与孟真卿先是一疑,而后是一惊,随即一抹骇色从眼底划过,心中惊道:“怎么会!?”
看着两位前辈异样的神情,张旭与陈子逸皆觉蹊跷。
陈子逸疑道:“二位前辈你们怎么了?是不是那箫曲有什么问题啊?”
“难道二位不觉得,那曲子有问题吗?”无道子反问道。
二人点点头,张旭道:“晚辈二人确实觉得那曲子有问题。
但问题到底出在哪,晚辈二人实在是不清楚,正想请教二位前辈呢?”
无道子与孟真卿相视一眼,各自一叹,良久不语。
二人是看在眼中急在心里,陈子逸道:“二位前辈,你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呀?!”
无道子轻叹道:“二位可曾听说过‘梦蝶三阕’?”
“‘梦蝶三阕’!”张旭与陈子逸竟皆摇头。
张旭想了想道:“‘梦蝶三阕’,二位前辈,这曲名可是出自《庄子.齐物论》中的那典故?”
“张庄主在,你只说对了一半。”孟真卿淡笑道。
“‘一半’!?那一半?!”陈子逸疑道。
“那曲名出自《齐物论》之典故不假,但‘梦蝶三阕’可不是什么曲子。”无道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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