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各自盛好了汤饭,拿上饼子正要开口吃时。
一直趴在门口的黑狗,不知从那叼了一个碗走进屋中,把碗往桌旁一放,蹲坐下来拼命摇着尾巴,鼻中发出“呜呜”声音乞食。
屠老汉笑道;“山娃,‘把头’饿了,喂它吧,待会还得带它上路呢?”
“唉!”山娃起身:“‘把头’到这来。”黑狗见得小主人起身,叼起碗欢快里的跟了跟了过去。
“怎么,屠老爹,待会我们要带它一块上路吗?”郝邵阳好奇道。
屠老汉道:“那是,要知道,天下的狗儿都是恋家的,不管离家多远,纵隔着千山万水。
只要它一息尚存,它们就能回到家中。
这‘把头’老汉养了它九年,这山里的沟沟坎坎的,好些它比老汉我还熟。
我和山娃想来一夜,觉得进那林子要想全身而退,也只能靠它了。”
郝邵阳诧异道:“这么说,这条狗有九岁了!”
见得那狗而通体乌黑的毛色油光崭亮,双目炯炯,毫无老态,几人亦好奇不已。
要知这狗儿九岁,已相当于过了天命之年的长者了!
“哪呀,我们家‘把头’十岁了!”喂了狗的山娃回到桌旁.
“十岁了!”这话让四人错愕之极。
山娃自豪中带着些许得意道:“看不出来吧!想当年,爷爷可是费好大劲,把它酒肆伙房的救下来的。
我爹还说我爷,那么好的东西就买了头病怏怏的土狗买亏了呢。
那知现在,别看它已经十岁了,可跑起来这山里没一头狗能追上的.
撵起山货来,更是一两个时辰不带歇的。
前些年有人想出高价把它想去,我爷爷都不肯卖。
爷爷可疼了它了,家里但凡有点好吃总少不得它的。就算不狩猎,每天我爷爷都得带它山里转转。
我爹说了,我爷爷上辈子怕是欠了狗的,这辈子专门还债来的。”
“屠老爹,这么说您可是相狗的大行家啊!”郝邵阳惊喜不已。
屠老汉呵呵一笑:“啥行家啊,不过是大小看的长辈们买狗挑狗的,自然而然也就会了。
再说了,这山里的谁家里不养一两头狗哇,这养的狗多半都会挑狗,这算啥本事啊!”
廉仪道:“屠老爹,话可不能这么说,这相马相狗的可都是门大学问。
世上千里马难找,这好狗也不是满大街都能瞅见的。
老爹,您倒是跟我们说说,这什么狗才算是头好狗啊!”
“这怎么说呢?”屠老汉讪讪一笑,抽了两口旱烟。
“老爹,您就跟我们说说,怎么样的够才算是好狗!?”郝邵阳也饶有兴致。
屠老汉一笑道:“这,这怎么说好呢?这俗话常说:好狗不叫,叫狗不好。
所以这一好头好狗首要的是胆子要够大,不能稍有个风吹草动得就狂吼乱吠。”
“那怎么才能知道那狗胆子大不大啊?”郝邵阳紧接着道。
“一是要看,眼睛清澈透亮,这样的狗机灵,聪明且胆大。
二吗就得上手摸了。”
“摸,摸那呀?摸哪才能知道它胆子大不大啊?!”陈子逸也了些好奇。
“狗头中线上后脑勺上有个凸起,那里长得又高又大的,那就绝对是头胆大的!”
“老爹,除了胆大之外还有什么呀!”郝邵阳道。
“那就还得有个好鼻子,这狗鼻子狗鼻子,这一头狗要没个好鼻子,那还能算头好狗啊!”屠老汉呵呵笑道。
“那什么样的鼻子,才能算是个好的狗鼻子啊!”郝邵阳道。
“好的狗鼻子两翼的薄而开。这样的狗儿是什么山货都逃不过它的鼻子的。”
“老爹,一头好狗除了又好胆子,好鼻子外还有什么呀!?”郝邵阳的兴致越发高了。
“自然是勤快,你们想想一头懒洋洋的狗,胆子再好,鼻子再好也算不上是头好狗啊!”
几人点点头.
陈子逸道:“可老爹,这头狗勤不勤快我们买的时候怎么知道哇!?”
“一看身二看爪,正所谓身长性懒,爪小而圆狗儿勤。
舌上见斑点好耐心,日夜不歇跑得勤啊!”顿了顿屠老汉道:“唉,别光顾着同赶紧吃啊,吃完我们还得赶路哪!”
“哦!”四人这才想起明天之事,忙大口大口的喝起汤,嚼起了饼子。
饭后几人便准备上路,山娃本不放心屠老汉员原想与几人同行。
可山路崎岖,四人不便骑马只得寄存在屠老汉家中。
无奈,山娃只得留下。
一出院门,那黑狗立时变的活分起来,绕在屠老汉身旁一会儿左,一会儿右。
不时远远的将几人甩在身后,不多会又自个儿跑回,又蹿又跳的欢实的紧。
这番的景致,倒令四人忧虑忐忑的心情,稍稍得到了些许的缓解。
……
而崖下,被困林中数日,早已是心身乏倦的叶少华、柳青青,却在下崖第十日的清晨,被初醒时眼前所见到的一切弄蒙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