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进林原只为拾柴,并未注意邢云与那女子的去向。
此刻,他们无法知道,邢云与那救他的女子身在何处?!
这林子大有多大?几日能走出这林子他们也不知道?
一切的一切,他们都只能寄希望于明日,而明日如何却也是未知。
疲惫多时的叶少华,与柳青青在篝火旁相互依偎的睡去。
一觉醒来,似乎天已大亮,可褪去了雾气林中却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明朗。
繁茂的枝叶,几乎在外界的光线隔绝殆尽,林子里显得格外荫翳。
但对叶少华与柳青青来说,这么大的雾能尽数散去,已是很不错了。
吃了些干粮,二人熄灭了篝火堆暗火,起身寻找出林的道路。
二人一路朝东不敢停歇,正午时分的日头让这林中稍稍敞亮,二人尽头更足了,大步流星超前赶。
黄昏之分,二人原以为走了这许久,就算没走出林子也该里昨夜夜宿远了。
哪成想,二人正打算寻一处生火歇息时,前方不远处那篝火残渣,如当头棒喝,令二人一下清醒了。
走了这一日,竟又回到了原地!
难道自己一路都在转圈圈,可自己明明是朝东面走的,怎么会回到这来。
只是此刻已无暇多想,暮色渐浓,林中的雾气有也渐渐弥漫开来。
二人随即将这一路拾得的枝叶生起另一堆篝火。
火势渐旺,二人放下坐下细细回想,这一路所走的路线,到底走错哪里。
可左思右想,二人却么都不寻不出个端倪来。
毕竟叶少华在山林中生活了十年,而柳青青走镖多年,二人不能连这最基本的常识都没有。
可眼前实时又如何解释?
猛然间,柳青青想起一事,脸色煞变,惊疑道:“叶大哥,你与没有发现者林有些怪?!”
“怪!”叶少华细细想了想,心中豁然道:“没错,是有些怪啊!
这么大的林子,我们一路走来竟来没有听到过一声鸟鸣。
没有在地上发现过半只野兽的足迹,这何止是怪啊!”
“是啊!照常理,这么大片林子,又远离人烟,本该是鸟兽群聚之处。
可照今日的情形看来,这林子里而今除了你我,就再没有别的活物了。”顿了顿,柳青青惊道:
“难道这林子是有人设的局?!”
叶少华摇头道:“应该不会,以今日所见,这林中最粗的树。
你我合抱怕都抱不住,而最细的也已有碗口这般粗。
这么大片林子,若真是人力所为,只怕最最少也要有祖孙三代,不间断的打理,方能有这般气象。
可此处位于悬崖之下,少有人烟,他们造这片林子有何用处?
再则,人为所造的树林必定井然错落。
可今日你我所见,这林中各类树种层叠交错,由此可见,这林子断不会是人力所为。”
“叶大哥所言不错,只是天然而成的树林,怎么像被人的布了玄门阵法般?”柳青青仍是不解。
叶少华叹声道:“也许这天地造物之神奇,原就比你我所知的玄妙的多!”
“那,我们还能走出去吗?”柳青青担忧道。
“不知道!”叶少华亦是一脸茫然,随后又道:“其实我现在最担心的是邢云他们。
我们带我的水和干粮,最少也还够吃个六、七日,在这段时间我们或许还能找到出路。
可邢云身受重伤,又中了毒,如果他与怜儿,我们一样被困在这林中,只怕,只怕是……”
“不会的,我相信救他的女子,一定能把他带出这片林子。”
柳青青一下打断了叶少华的话,煞有介事道。
看着柳青青那张笑脸,叶少华强笑这点了点头,但他明白,这不过世柳青青安慰自己的话罢了。
这一夜,二人都没有真正的睡着。
而在随后的七天里,他们依然被困在林中,未能向前前行半步。
一连几日寻找,让希望一次次变成失望,这样的结果令叶少华与柳青青心力交瘁。
可纵然如此,二人也不敢生半点颓丧之心。
他们清楚无论是为邢云,还是为自己,他们都必须,且一定要出这片林子。
只是连日的辛劳,让二人身心俱疲。
加上带来的干粮和水,无论二人怎么省,终还是在他们走出林子前吃完了。
断粮断水的这两日,二人只靠着清晨接的些露水勉强撑着,既填不饱肚子又解不得干渴。
疲乏不堪,又饥渴交加二人终在进林的第九个夜晚沉沉的睡去。
……
而另一边。
进山八日有余,几乎是日夜兼程是陈子逸,廉仪等四人终在进山的第六日晌午,找到一处人家。
四人欣喜之情难以言表,进山这些时日除了偶尔遇上些樵夫外,根本就没见到半间屋舍。
别说是陈子逸,郝邵阳与胡佺三人渐失信心,就是一直信心满满的廉仪,都对自己先前的决断起了疑。
此可,见得半山腰那三间半的青瓦房,和烟囱里冒出的缕缕青烟,几人的心总算定力下。
稍稍整裳,几人上前叩门。
见得几人近前,原先在院中晒着日头的黑狗一下坐了起来,警觉的看着几人。
不多会,一老一少从屋中走出。
老的六十五、六岁的年纪一头花白的头发,身板看着倒是健朗的很。
少的是个十、七的少年,模样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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