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云莞尔:“劳烦小二哥了。”
“您二位客气了,要没什么事,小的就先告退,二位慢用。”说罢小二转身离去。
“小二哥,请留步。”邢云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唤道。
小二回身,近前道:“客官,您还有什么事?”
邢云道:“哦,敢问小二哥,那宣德坊怎么走?”
小二道:“哦,宣德坊与我们店门在一条街上,出门右拐,直走,过七八见铺面就是了。”
“多谢小二哥!”邢云莞尔。
“不客气。”
待小二离开,叶少华好奇道:“唉,那宣德坊是什么地方啊?”
邢云无奈一笑:“你什么脑子啊,忘了,离开沧州前沙大哥怎么交代的?!”
叶少华一怕脑门,讪笑道:“是啊!唉,沙大哥心还真细。”
邢云莞尔:“是啊,要不然也不会托我们带东西给左子卿了。”
“什么意思啊?”叶少华听出了幸邢云那话中有话。
“你觉得沙大哥是什么样的人?”邢云反问。
“外粗内细,行事周详,且甚为果断。”叶少华便想便道。
邢云一笑:“你觉得,像他这样一个人会把朋友八月中旬交托的事,延至十月低才办吗?”
叶少华疑道:“不是说是因为‘中秋案’搁下的吗?”
“就算是因‘中秋案’撂下了,可那案子九月初就破了。
从破案到我们到达沧州,可有近两月的时间呢?!”
叶少华迷惑:“这么说这代买冬菜这事是子虚乌有?!”
邢云:“从宁夫人说的那话可以看来,这事应该是有的。
不过,若我不所料不差,今年下半年的冬菜沙大哥就就让人送过来了。”
“那他会什么还要那么说?难道他早就知道我们要来忻州?
可他怎么知道的,这事可是你我那夜临时决定的!”叶少华依旧不解。
“因为那夜,他听到你我之间的对话。”
“他偷听我们谈话!”叶少华愕然,却怎么也不敢相信沙崭会是这样的鬼祟之人。
邢云淡淡笑道:“我没说他偷听,我只是说他听到了。”
“什么意思?这二者有什么区别吗?”叶少华茫然不解。
“‘偷听’多是有意而为之,‘听到’却多非刻意而为之。”顿了顿邢云又道:“再说了,以我们对沙大哥了解,你认为他会是那样的人吗?”
叶少华笑着摇了摇头,而后道:“唉,你怎么知道他听到了我们谈话的?”
邢云轻笑:“我那屋子不是离院门近些吗,那夜我回到房中正准备关门,却察觉院门外头好像有人。
从那人的气息来看,那人应该就是沙崭沙大哥。”
“那般夜了,他到我们那去干吗啊?”叶少华不解亦好奇。
邢云道:“我想,他应该是怕我们初来乍到住的不习惯,所以才想过来看看,只是没想到……”
“只是没想到我兄弟二人正聊天!”叶少华一笑。
“是啊!”邢云长舒口气,莞尔道:“你我的身世虽并无不可告人的。
可毕竟牵涉多桩血案,且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些都与江湖有关。
沙大哥毕竟是公门捕快,不便过多介入江湖恩怨。
再则,他所知的一切并非你我当面相告,只是以他的为人,知道你我有难处断不会袖手旁观。
可这帮吗,又不能太过明显,所以才会想起这么一出来。”
叶少华一笑:“沙大哥还真是用心良苦。”顿了顿又道:“唉,你小子也不赖啊,怪不得爷爷和我师父都说你小子鬼精鬼精呢。”
“行啦,别光惦着数落我了,赶紧吃吧,吃完还得办事去呢!”邢云粲笑道。
叶少华狡黠一笑:“我那哪是数落你啊,我那可是诚心诚意夸你哪!”
邢云笑道:“行,那我谢了啊!赶紧吃吧!”
用过早饭,二人回屋取了沙崭交托的多东西,便按着小二所说的方向,去宣德坊买了几盒糕点。
打听清楚了大柳巷的确切位置,和左子卿家的大致方位,起身赶往左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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