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东跨院的东西厢房间的院里,三名大夫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一见几人进院,即迎上前去。
见得三人皆是愁眉紧蹙,一脸忧懑无奈之色。
方千运忧煎道:“三位先生,小女几人到底怎样了?”
三人重重一叹,都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济仁堂的王先生惭愧道:“方帮主,我三人,确实已经尽力了。”
“王先生,您是说……!!”
方千运一脸忧恐,混沌的眸子里写满了“不相信”三字。
只是那目色中还透着丝丝期望,期望另一个答案。
三人却甚是慎重的点了点头,此举犹如晴天霹雳般,令方千运顿时木了。
几人也立时蒙了,脑中一片空白,却是悲无泪,哀亦难泣。
只觉得心头甚是堵得慌,却无从宣泄排解。
懵怔了片刻,方千运长长的吁口气,漠然转身往女儿房中走去。
夕阳下,方千运的身影被拉的很长很长,甚是消瘦,略显凄凉。
方千运早年丧妻,方敏是他独生的女儿。
若不是亡妻死前有遗愿,要女儿随自己入峨眉门下,方千运断不会将她送往峨眉。
方敏这一去便是一十三载,父女二人是聚少离多。
不想刚刚回到自己身旁不足一月,却就要阴阳相隔。
老来丧女,何其悲凉!
……
“王先生,你们就不能在想想办法吗?”
鲁元吉看着方千运忧靡而去的背影,想起几日前还是活蹦乱跳的几个孩子,亦是满心愁簇。
同济堂的刘先生满含歉意道:“鲁副帮主,不是我三人不尽力。
只是,只是我三人医术浅薄,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闻此,几人的心立时凉了。
这济仁堂、同济堂、保善堂的王谦和,刘善存,昌浩然三人虽只四十三、四的年岁,但是在扬州乃至苏州都极有声望的名医。
若他三人都言“无能为力”,那方敏几人怕就真的是回天乏术了。
“三位先生,你们…你们就真的想不出别的发子了!?!”鲁绍文仍不甘心。
刘善存吁口气,道:“要想救他们四人,这扬州城中或许只有一人可为!”
王谦和、昌浩然二人先是一疑,后似想起了什么,又甚是认同的点了点头,相继道:“不错不错!”
几人虽感迷茫,却也顿生出来一丝希望。
“谁?!”走出没几不得方千运,闻言即刻折返回来,希冀而急切:
“他是谁,告诉老夫不管花少钱,老夫一定把他请到。”
“贾铭贾公子!”王谦和道。
“先生说的可是,三年前用三根银针救活一位难产妇人。
并用三剂药,治好那妇人产后血崩之症的贾公子?”鲁绍文略显惊喜道。
三人点了点头。
“怎么,绍文你也知道此人?!”方千运、鲁元吉都甚是惊奇,即刻追问道。
“略知一二,此人医术甚高,但为人却极为低调。
原先似也住在扬州,但具体在哪却没有人知道。
后来听说,他又搬走了,至于搬去那了,就更没人知道了!”
闻此,先前刚刚腾生出一丝希望的几人,有顿时蔫了。
“那不是白说了!”鲁元吉丧气道。
“那倒不是,三日前在下还与他在听雨轩中喝过茶……”刘善存犹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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